雖知是分身或投影,但那磅礴的神威、清晰的形象,以及彼此間流轉的大道韻律,絕非虛妄!
“噗通!”
“噗通!”
……
登舟的三百人,包括朱長齡和武烈在內,全都被這直面神佛的恐怖威壓與極致榮耀沖擊得五體投地,渾身顫抖,連頭都不敢抬起,只能在心中瘋狂吶喊與跪拜。
唯有衛小寶,攜著兩位新娘,坦然受之,仿佛本就該如此。
玉帝與王母甚至微微頷首,面露嘉許之色,玉帝更是開口,聲音恢弘,仿佛自九天之外傳來,卻又清晰地在每個人心頭響起:“圣皇下界,再續前緣,實乃三界佳話。今日良辰,朕心甚悅。”
王母娘娘亦微笑頷首,鳳目流轉間,自有無限慈悲與祝福。
此時,一位手持紅線團、笑容可掬、身著喜慶紅袍的白須老者——月老,健步上前。
他先是向玉帝、王母及衛小寶分別行禮,然后才面向眾人,聲音慈和而洪亮:“吉時已到,諸天見證,萬神同賀!請圣皇陛下與仙妃行禮拜堂!”
仙樂隨之變奏,更加莊重喜慶。
在滿天神佛目光的注視下,那目光中有關切,有好奇,有祝福,亦有對圣皇行為的理解與支持,婚禮儀式正式開始。
“一拜天地——大道為證,乾坤共鑒!”月老高唱。
衛小寶與兩位新娘,向著那虛無卻蘊含至理的大道方向,躬身一拜。
殿外虛空之中,仿佛有混沌之氣翻涌,大道綸音隱隱相和。
“二拜高堂——養育之恩,永世不忘!”
三人轉向下方盡管朱長齡、武烈正在仙舟上跪著,以及冥冥中此世父母的方位,再行一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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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長齡與武烈在下方激動得老淚縱橫,連連磕頭,口中喃喃自語。
“夫妻對拜——同心同德,永世不渝!”
這是最特別的一環。
衛小寶先是與朱九真相對躬身,朱九真蓋頭微動,姿態優雅;
他又與武青嬰對拜,武青嬰動作輕柔,帶著一絲羞澀。
最后,在月老笑瞇瞇的示意下,朱九真與武青嬰這對姐妹,也彼此相對,盈盈下拜,完成了這象征三人從此一心、永不分離的特別儀式。
有幾位女性仙神嫦娥、何仙姑等仙子看到此景,不禁掩口輕笑,相互低語,眼中流露出對這般姻緣的贊許。
“禮成——!”月老聲音拖長,充滿了喜悅,“天道為證,姻緣締結,紅線永固!恭賀圣皇陛下與雪蓮仙妃,再續前緣,永享仙福!”
“恭賀圣皇陛下!恭賀仙妃娘娘!”
滿殿神佛此時齊聲恭賀,聲如洪鐘大呂,又似萬千天籟齊鳴,整個仙舟都在這祝福聲中微微震動。
托塔李天王撫須大笑,哪吒三太子好奇地打量著兩位新娘,太白金星手持拂塵,連連點頭,赤腳大仙拍著肚皮,笑聲朗朗……
神佛們不再是冰冷的塑像,而是真正帶著情感參與其中的賓客。
甚至有仙女素手輕揮,撒下漫天花雨,那花瓣皆由精純靈氣凝結,落在人身上暖洋洋的,有提升功力、延年益壽之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