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等她如他所料紅了耳朵時,他又不爽起來。怎么在一只不認識的野獸面前也可以露出這幅表情,他不允許。
海莉西被親得暈暈乎乎,三只毛茸茸圍著她,除了奇怪了點,好像還蠻舒服的。
這個念頭在那個邪惡又靈巧的東西鉆進穴里時打消得一干二凈。
“什么東西啊啊啊!”她再不敏感也猜到除了蛇尾巴,這個世界上不會有如此兼具光滑和粗糙兩種屬性的東西——它甚至是進入時光滑,在她掙扎著滑出去時變得粗糙。
蘭斯毫不氣餒,把自己卷成麻花纏著少女的腿,尾巴一點點送進去,蛇信子還能抽空舔舔肉珠。
主人一定不喜歡蟒蛇細長的xingqi,還是粗壯有力的尾巴能給她帶來歡愉。他想。
聽見海莉西聲音變了調,他才抽送起來。蛇鱗刮擦肉壁帶來刺痛感,隨著他的攪動又產生新奇的快感。蘭斯用她最喜歡的力道時深時淺地抽插,靈巧的尾尖撫摸她敏感的前壁,送進去的長度也越來越深,一下下撞著小巧的子宮。
被來路不明野獸摁在床上送上gaochao,這是海莉西十九年來遇到最糟糕的事情。
狼形的希律松開印著牙印的rutou,湊上去擦拭妹妹的淚水。被蛇尾戳弄子宮口的少女哭得亂七八糟,泄憤一樣揪他毛耳朵。
狼站起來有點高度,怕妹妹夠不到,希律俯下身子,耳朵溫馴地垂著,嘴巴張開哈著氣。
她又流出一灘水,床上肯定要shi掉一大片了。海莉西逼著自己把注意力從離奇的xingai轉移到無關緊要的事上,否則她會被做壞掉的。
金毛狐貍似乎猜到了她心中所想,墊在她屁股下面充當毛毯的大尾巴動了動。好多水,他精心打理的尾巴毛都shi成一縷一縷了,這樣晾干了就全是她的味道了,再多一點吧,多一點……
阿爾緹諾終于得償所愿,借著舔耳朵的機會偷偷去碰她眼尾的小淚痣,這個痣像個小鉤子,讓她無論什么表情都牽動他的目光。
哭聲逐漸減弱,蛇尾在第四次把她送上云端后,體力不支的海莉西暈了過去。蘭斯遺憾地瞧著自己的尾巴一點點消失,變回成年男性的軀體。
四個裸男相互打量了對方,心底發出“他也不怎么樣”的感想,紛紛扯過被子提供貼心的陪睡服務。
今日也是核平的一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