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只是看不懂。”
南梔習(xí)慣用利益去看懂一個人,可這一套不適用于林闕,哪怕自己漏洞百出,他也依舊答應(yīng)同自己合作,哪怕不得外祖父喜愛,他也沒說什么。
在南梔看來那些虛無縹緲的疼愛都是虛假的,因為沒能幫他找到那東西,甚至自己根本不清楚他要的究竟是什么。
“不用看懂我,那些看不懂的你可以看作喜歡。”
南梔搖頭,“喜歡是最不可信的,感情轉(zhuǎn)瞬即逝,利益才是堅不可摧的。”
林闕不知要如何勸說她,她能對自己說出這番話就已經(jīng)邁出一大步了。
“你可試著信我,如果你要找我們之間的利益,那就當(dāng)我貪圖你這個人好了。”
“你”
南梔用奇怪的眼神看著他,不知道他是怎么用這副表情說出這樣不要臉的話的,注意到他肩上的紗布,“你的傷?”
林闕見她臉頰緋紅,也不逗她了,“無礙,正好借此機會修養(yǎng)兩日。”
盡管林闕這樣說,南梔還是心懷愧疚,“下次動手前,我會同你商量。”
“好。”
南梔正要離開,手被拉住,林闕的手有些涼,聲音卻是溫柔滿是暖意:“你要做什么盡管放手去做,有我在不用顧慮。”
南梔承認為方才他的一番話感動,兩世十八年來頭一回有人對自己說這番話,她從不敢將自己的心思說給誰聽,連孫小年也沒有。
兩世來她承受了太多,或許今后林闕會是一個。
但感動歸感動,有些正事不會因一句話而改變。
“倘若我說我要夜闖王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