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梔搖頭,不知她為何突然這么問。
“找大夫瞧瞧,近些日子當心風寒?!?/p>
雖不知她為何這樣說,南梔還是應下,忽然像是想起什么,一拍桌子,道:“險些忘了,我得早些回去,趙管家死了,官府怕是會來人,宛童,我晚些再來看你?!?/p>
“趙管家死了?”
“夜里死的,天沒亮便聽劉媽媽說,估摸著是被嚇死的?!?/p>
南梔不敢再逗留,萬一回去晚了,撞上官府的人便不好了,同趙宛童叮囑了幾句便風風火火出門去,全然沒了一點大家閨秀的持重。
趙宛童隨手拿了個燒餅坐在屋檐下,前世她不曾留意這些,只想著躲過這陣子回京操持舊業(yè),隱約記得趙管家死后不久南梔和南夫人相繼離世,她遵循了南夫人的臨終遺言,頂替南梔的身份進京。
若南梔沒有離世,也便沒有此后種種,這一世,她不會再讓自己重蹈覆轍。
孫小年過來坐在她邊上,“東家,我們現(xiàn)在要做什么?”
“你幫我打聽打聽,明日張貴去赴的誰的宴?”
“東家放心,包在我身上,我保證沒人會起疑。”
孫小年把半塊燒餅一股腦塞在嘴里,小手撐著臺階,跳到屋檐下,小跑進屋,拿出個包袱來,這是她在京城混跡多年的秘密武器,上至達官顯貴,下至流民乞丐,除了個子矮了些,毫無破綻。
趙宛童也是同她學的偽裝之術,讓孫小年去打聽一些隱秘之事再合適不過。
孫小年背著包袱,塞了兩個燒餅在懷里就要走,趙宛童叫住她:“小年,近來莊上發(fā)生了何事?”
孫小年喝了口水,把嘴里的燒餅咽下去,說道:“莊上也沒什么,就是趙管家一天路過回,昨日還上門說是找東家,我都說了東家您不在,他還在這閑逛了一晌午。”
“他找我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