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還說與我商議。”
林闕沒有責怪,也沒有驚訝,只是摩挲著她的掌心,“放手去做,一切有我。”
南梔回過頭,疑惑道:“你不問我為什么?”
林闕搖頭,那模樣像是哪怕南梔現(xiàn)在要夜闖皇宮,他不僅不阻攔,還會把腰牌遞給她。
南梔沒有向他解釋,今夜的刺殺、白日的劍舞、亦或者向郡主的示好都是為了夜闖王府,她相信林闕會看明白。
不再逗留,從窗戶翻出去,順手把窗戶掩上,屋子里又歸于平靜。
林闕看著手掌出神,手上尚有余溫,方才的話還在耳邊回響,她說她不討厭自己,她說她會同自己商量。
房門被人敲響,紀云一進來就跪在床前,背上還背著樹枝仔細看來是荊條。
“大人被刺殺,是屬下失職,請大人責罰!”
他以頭搶地,背上的荊條險些扎到林闕。
林闕脖子往后一梗,躲開荊條,詫異地看著他這這出負荊請罪。
“你這是?”
“大人受傷,屬下沒有隨護左右,是屬下失職,請大人責罰!”
他再次搶地,腦袋在地上磕出聲響來。
門口一雙眼睛正怒氣沖沖盯著他,林江月背著手從門口經(jīng)過,手上把弄著彎刀,眼神中滿是殺氣,隨時要在紀云身上劃幾道口子。
林闕明了,讓紀云先起來,紀云瞥了眼門外,見林江月離開,這才站起來。
因為錦衣衛(wèi)沒有及時出手害林闕受傷,方才他被林江月追著打,好在跑得快,不然這一身新衣裳上工頭一天就要英勇犧牲了。
還未來得及為新衣裳慶幸,就聽林闕道:“她說她不討厭我,是否便是說她喜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