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是她,那做的飯菜肯定是沒有問題的。
……
京城,人民醫(yī)院!
裴琰虛弱的躺在病床上,看著面前削著蘋果的男人,后槽牙都快被咬碎了,“穆寒舟,你就不能看在梨梨的面子上告訴我她的下落嗎?”
穆寒舟削蘋果的手一頓,“裴總,我覺得你還是喝醉了乖一點,要不我再給你拿兩瓶酒你喝點?”
喝醉了他甚至都不會喊他全名,梨梨叫他阿舟,他也跟著叫,那樣子乖的不行。
“現(xiàn)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就當我求你了,行嗎?”
穆寒舟搖了搖頭,慢條斯理的將手里的蘋果分成幾小塊兒。
裴琰聽著那聲音都覺得煩,“你能不能別弄那個爛蘋果了,我不吃!”
“誰說我是給你吃的?”
穆寒舟當著他的面兒將削好的蘋果塞到嘴里,咔嚓咔嚓的聲音,在寂靜的房間里顯得更加刺耳。
“我要見梨梨,你把我的梨梨還給我。”
他顯然是把喝醉之后的事情當成夢境了。
完全沒記起來,他跟梨梨打過視頻。
“還不了,是她不想見你,你自己好好反思一下,是不是你做了什么太過分的事情,有的話請你現(xiàn)在就承認,你態(tài)度良好的話,我還可以給你求求情。”
裴琰的拳頭緊緊的攥在了一起,不能惹,惹不得,現(xiàn)在穆寒舟就是天老爺。
“我真的什么都沒做。”
“你仔細想想,她離開那天晚上你做了什么?或者是那天前你做了什么?”
穆寒舟也不慌,就這么吃著蘋果。
說實話梨梨究竟是為什么離開的他,他到現(xiàn)在都不知道。
裴琰總不可能把他倆都是重生的事情告訴他。
“那天晚上我本來是想著陪她的,可是公司那邊出了點意外,我就去處理了,凌晨的時候我回了趟家,那時候梨梨還好好的睡得可熟了。”
穆寒舟咀嚼的動作一頓,猶豫著開了口,“你回去看她是凌晨幾點?”
“凌晨4點多,出門的時候差不多5點。”裴琰不知道他為什么突然要這么問,但還是原原本本的告訴了他。
穆寒舟把手里最后一塊蘋果塞到嘴里,“那你就說這段時間你到底做了什么吧,梨梨是凌晨5:40左右到的我家,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我怎么問她都不說到底發(fā)生了什么,說出來的話也特別奇怪,總之那時候她給我的感覺就是你做了什么十惡不赦的事情,你不要她也不要孩子。”
不要她也不要孩子?
他怎么可能會不要她和孩子呢?
他巴不得24小時和她黏在一起,恨不得立刻馬上和辦婚禮。
如果能隱居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