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梨點了點頭,卻還是緊緊的握著他的手,“嗯,我身上的都是小傷,我先送你進急救室。”
直到他被推進了檢查室,她才微微松了一口氣。
這才發現身上的傷口疼的厲害。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哪來的勇氣,真到那一刻,兩輩子加在一起沒怎么碰過的直升機也敢開了。
槍也敢開了,還把炸藥掛在自己身上,要和老爺子同歸于盡……
“雷克,讓……讓小護士推個擔架過來……我疼的已經走不了路了。”
“好,您在這兒等我一下,我馬上讓人過來。”
雷克就知道她那細皮嫩肉的,手槍的后坐力都能把手震紅,一直撐到現在也是不容易,也沒有繼續笑她,讓小護士推了個擔架過來,推著她去了另外一個房間包扎。
清洗手臂上的傷口時,溫梨眼淚止不住的往外冒,哭著讓醫生打麻藥。
醫生最終沒有辦法還是給她打了針麻藥,這才把傷口縫好。
她哭唧唧的看著醫生問道,“醫生這不會留疤吧?”
她的皮膚本來就很白,這傷口在她的身上簡直是觸目驚心,“疤痕是一定會留的,后續在淡疤吧。”
“淡疤疼嗎?”
溫梨的問題讓醫生手上的動作頓了頓。
戴著口罩的醫生抬眼看了看這個滿臉淚痕卻依然漂亮的女孩,聲音不由得放軟了些,“會比現在好受些。”
麻藥的效力正在消退,針線穿過皮膚的觸感讓溫梨的手指無意識地抓緊了床單。
她突然想起什么,轉移了注意力,“裴琰呢?他的檢查做完了嗎?”
雷克趕緊匯報情況,“溫小姐,裴先生正在做核磁共振,您先把傷口處理好。”
“好吧。”
等處理完她的傷口,也顧不上其他了,她又巴巴的趕回了裴琰所在的位置。
此時此刻的她只想緊緊的盯著他,生怕他會被人偷偷的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