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當(dāng)年溫家倒臺那么快,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想到了答案。
而當(dāng)時在餐廳里見到的那個人,估計就是溫竹的親生父親。
只不過那人她是真的沒有什么印象了。
“阿琰,當(dāng)時我們在餐廳和溫竹一起的那個男人你還記得嗎?”
“稍微有點印象,只不過那人沒在華國見過。”
溫梨猶豫著將心中的猜想說了出來,“你說那會不會是她的親生父親?”
裴琰眉頭皺了皺,“也不是沒有那個可能,我讓人下去查查。”
“嗯。”溫梨點了點頭。
裴琰看著她那張小臉,就是止不住的心疼,“這些事情我會慢慢查,我得先帶你去把小臉上的傷解決了。”
每次受傷都是當(dāng)著他面兒的。
他這個老公當(dāng)?shù)膶嵲谑翘环Q職了。
他都想把她拐回檀月山莊,藏起來一輩子不讓她出來。
“我臉上的傷沒那么疼,你別擔(dān)心。”
裴琰嘆了口氣,最終什么話也沒說,俯身將人扛起來,順帶拍了拍她的屁股,“下次!打回去!”
“說話就說話嘛,你干嘛要打我?”
“這是警告!”
裴琰扛著溫梨大步流星穿過醫(yī)院走廊,引來不少路人側(cè)目。
溫梨羞得把臉埋在他肩窩里,手指掐了掐他后背結(jié)實的肌肉,“阿琰,放我下來,這么多人看著呢!實在是不好意思。”
“怕什么?”裴琰非但沒松手,反而托著她腿彎往上顛了顛,“我抱自己老婆犯法?”
“他們想抱還不一定有呢。”
眾人:“……”
拐過兩個彎,他終于在皮膚科診室前把人放下,卻仍圈著她的腰不放。
溫梨剛要說話,診室門突然打開,一位戴金絲眼鏡的中年女醫(yī)生走出來,目光在兩人身上掃了一圈,最后落在溫梨紅腫的左臉上。
“家暴?”醫(yī)生推了推眼鏡,語氣嚴(yán)肅,顯然不知道面前的男人是誰。
要不然也不敢說這樣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