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那天晚上要窒息的感覺,她到現(xiàn)在還冷汗涔涔……渾身都起雞皮疙瘩。
“你不僅掐我脖子,還兩只手輪著掐,一只手掐完了,掐另外一只手,你還……你還想用手銬銬著我,你明明知道的,我最害怕的就是被你關(guān)起來。”
溫梨慢慢的想要退出他的懷抱,卻被他一把摟了回來,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裴總你現(xiàn)在可以給我解釋一下這到底是為什么了吧。”
真的!
她到現(xiàn)在都沒想明白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兒。
說到這個裴琰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事情真的不是她想的那樣,這真的就是一個誤會,“那天晚上我確實回了趟家,等把傷員救出來我就回家了,可那時候?qū)嵲谑翘砹耍一丶业臅r候你已經(jīng)睡著了,睡得還很香。”
裴琰想起那天晚上的事情,嘴角都忍不住往上勾了勾,想到他們兩個之間的誤會輕笑出了聲,“我不知道那時候你已經(jīng)懷了寶寶,只知道那段時間你突然就圓潤了一點,戒指啊,首飾之類的圈口都不太合適,就想著給你設(shè)計幾套珠寶首飾之類的,好好的哄哄你,又想給你一個驚喜。”
溫梨就這么安安靜靜的窩在他懷里,聽著他跟她解釋以前發(fā)生的事情。
聽到這話立刻不服氣了,用力的頂著他的胸口,聲音悶悶的,似乎很生氣,“你給我的哪里是什么驚喜?明明是驚嚇好嗎?那你說說你干嘛大晚上掐我脖子?”
“那時候手邊不是沒有適合的東西量尺寸嗎,我就用手量了。”
“我就用手量了”幾個字,讓溫梨腦子嗡嗡的。
她是真的被氣笑了,千算萬算沒算到是這樣的結(jié)果。
溫梨猛地從他懷里抬起頭,眼睛瞪得圓圓的,連哭都忘了:“用手量?你管掐脖子叫量尺寸?!”她氣得去捶他胸口,卻被裴琰一把握住手腕。
男人低笑著將她的手掌貼上自己脖頸,“是這樣量的……”
他牽引著她的手指在自己喉結(jié)處輕輕環(huán)繞,“無名指周長……”
又引到鎖骨凹陷處,“中指周長……”
最后停在頸動脈處,“就是這樣量的呀,寶寶……”
溫梨觸電般縮回手,臉頰燒得通紅,“你……你……”
她突然想起什么,聲音陡然拔高,“那手銬呢?!別告訴我那也是量尺寸!”
裴琰的耳根突然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