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行舟問:“你夢見了什么?”
寧歸柏問:“你怎么知道我做夢了。”
“因為我懂一點科學。”陸行舟有些驕傲,“剛剛,你的眼球在快速轉動。”
“你。”寧歸柏說,你潛入了我的夢境。
陸行舟摸了摸鼻子,心虛道:“我做什么了?”
寧歸柏將夢的內容一五一十地告訴他。
陸行舟松了一口氣:“這很像我會做的事情。”
寧歸柏說:“我夢里的你都很像你。”
“你怎么連做夢都這么‘真’。”陸行舟很是佩服,“在我的夢里,我認識的人會做一些他們不太可能會做的事情。”
“我會做什么?”
“你會說很多話。”
寧歸柏覺得這個例子不對:“我對你,本來就會說很多話。”
“比你話最多的時候還多很多。”
“有多少?”
陸行舟眼里掠過笑的波紋:“我說一句,你說十句。”
能比陸行舟的話還多?寧歸柏承認了,這確實很不像他。
陸行舟終于畫出了滿意的畫像,他介紹道:“這就是我的爸爸,媽媽,在那個世界最愛我的兩個人。”
寧歸柏認真注視著那兩張臉,在陸行舟的畫里,兩人都充滿笑意,那應該是陸行舟對父母最熟悉的神情。
這個世界會有人用心記得他們。
寧歸柏很感謝他們將陸行舟帶到了世上。
他想,陸行舟還有很多關于那個世界的事情,沒有跟他說。
比如——
“在那個世界,成親是怎么樣的?”寧歸柏早就想到這個問題了,可他等來等去,陸行舟一直沒說。
紅色的花兒開在陸行舟的臉上,他的眼珠四處亂轉:“跟這里可太不一樣了。”
陸行舟只說了這句話,便閉嘴了。寧歸柏又問:“男人和男人也能成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