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學術（第3頁）

是基操。

準確來說，自從那晚游戲通關之后——

很多東西變了。

曾經(jīng)需要反復練習的連招，現(xiàn)在手指自己就知道該往哪按。

曾經(jīng)讀三遍才能理解的學術黑話，現(xiàn)在掃一眼就能看穿包裝下的空洞。

就像有人把世界的幀率調高了。

別人看見的是表象，他看見的是骨架。

丁辰靠在椅背上，閉上眼睛。

腦海里，由論文拼湊而成的知識拓撲圖正在自動運轉、重組、優(yōu)化。

散落的碎片，開始拼出輪廓。

但還不夠。

遠遠不夠。

那就繼續(xù)！

視頻會議窗口彈出。

李陽的臉出現(xiàn)在屏幕上，依然是那副溫和的學者模樣，但眼角的疲憊根本藏不住。

丁辰心里暗爽。

這已經(jīng)是一個月里，第五次線上請教。

從最初的被盯梢、被試探、疑神疑鬼，到現(xiàn)在——

風水輪流轉。

李老師，不好意思又打擾您了。丁辰的聲音帶著恰到好處的歉意，但手上動作一點不慢，直接將一張圖片拖進共享窗口，我昨天又發(fā)現(xiàn)了一個有意思的符號，您幫我看看?這個筆畫的起筆方式，是不是所謂的第三類符號…

屏幕那端，李陽的嘴角抽動了一下。

嗯。。。。。。李陽沉默了幾秒，像是在組織語言，有一定相似性，但具體的演變路徑還需要更多材料佐證。

對對對，我也是這么想的！丁辰立刻切換到另一份文檔，所以我又去查了一些資料，恰好在一篇論文中發(fā)現(xiàn)一個幾乎一模一樣的符號！您看，這里——

他用鼠標在屏幕上圈出一個區(qū)域，然后又迅速切換到第三份資料。

李陽的眉頭，已經(jīng)擰成了一個字。

他深吸一口氣。

沉默了三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