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意識到,眼前這個男人,已經(jīng)不是初次見面那個被自己幾句話就驚得魂不守舍的小男生了。
那股子藏在骨子里的狂勁,正在一點點顯露。
她那雙明眸中閃過一絲復雜——有驚訝,有探究,還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悸動。
她蓮步輕移,來到丁辰身前。
所以顧老那次,鄭紫萱抬眼,目光銳利,你就是用這招?
配合針法引導藥性,疏通經(jīng)絡。丁辰頓了頓,忽然笑了,萱萱,你猜我那天最怕什么?
怕失手?
怕他醒得太快。
鄭紫萱愣住。
結果老爺子爭氣啊,第一針下去就有反應了。他攤手,嚇我一跳。
鄭紫萱:
這才是真正的凡爾賽。
她朱唇輕啟,舌尖調皮地掠過唇瓣,留下一道誘人的水光,
阿辰,你真是讓我越來越驚訝了。
這妖精,夸人就夸人,舔什么嘴唇!
丁辰心頭微蕩,目光下意識地在她曼妙的身姿上一掃而過。
連忙將某些不該有的念頭驅逐出腦海,他再次拿起銀針:
其實,我后來還發(fā)現(xiàn),這些針法除了治病,還有些……別的用處。
話音未落,他指尖銀針一閃,以一個極其刁鉆的角度刺入小白鼠體內。
“吱”的一聲。
鼠腿瞬間癱軟。
這是。。。?鄭紫萱原本慵懶嫵媚的神情一收,猛地欠身向前,美眸中只剩凝重:分筋截脈?
丁辰手指微轉,鼠腿恢復如初。
可逆的?鄭紫萱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