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猛地別過頭去,心如擂鼓,再也看不得那個方向。
丁辰心里一陣發虛,這場景太折磨人,算了,風緊扯呼,轉身開溜。
站住!
魔女突然在身后喊道。
君子登堂入室……抬手,敲門,再邁腿。
丁辰腳下一個踉蹌。
“咳!咳咳……咳咳咳!”
他瞬間漲紅了臉,被驚得差點當場背過氣去。
受不了你這小妖精,我敢敲門你敢開嗎,他不敢細想這畫面。隨即奪門而出。
夕陽的余暉透過窗欞灑進,照在魔女緋紅的臉蛋上,映著她眼中的閃閃淚光。她望著少年逃也似的背影,抿著的嘴緩緩松開,唇角先是極力忍著,卻不聽使喚地微微顫抖,然后那笑意便如春水破冰,再也抑制不住,一分分漾開。
她下意識抬手想撫摸自己發燙的臉,指尖卻在半路改了道,鬼使神差地向下,輕輕勾了勾那惹禍的褲邊。
丁辰一路狂奔,直到跑得上氣不接下氣才停下。他靠在一棵老槐樹上,想起方才的種種,真是又羞又臊又過癮,嘴角不自覺地上揚。
殘陽燒穿云翳,將霞光潑灑在他發燙的臉頰上,那抹傻笑在暖紅色的光暈中顯得愈發明亮。
那一天,兩顆心笑得都很燦爛。
暖日晴風初破凍,柳眼梅腮,已覺春心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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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女那張又純又欲的臉,還有最后輕飄飄的那句……
每一個細節,都像是貓爪子一樣,反復在他蕩漾的春心上左右抓撓。
這妖女分明是從上古異獸篇里逃出來的九尾狐,一顰一笑,都在汲取我的道行!
冷靜?
冷靜個錘子!一句抬手,敲門,再邁腿差點當場就把我給收了。
不行!再想下去,陽氣都要散了。
他迅速沖進浴室,將花灑開到最大,冰冷的涼水從頭頂澆下。
良久,蓄勢的技能終被物理打斷,開始疲軟冷卻。
他靠在冰冷的瓷磚上,喘著粗氣。
真他娘的造孽!
然而,就在這冰火兩重天之下,一個詭異的畫面突然在他腦中一閃而過——
一個黑影悄無聲息地溜進洗手間,緊接著又如鬼魅般飛入他的臥室。
那是……一只飛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