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內燈火通明,張月在炕上待了好幾天,實在閑得發慌。
可惜大家因為她有傷在身,什么都不讓她插手。
她難得地軟下嗓子,朝許陽撒嬌:“老公~”
許陽背后一涼,母老虎突然撒嬌絕非吉兆,
瞬間喚起他某些被痛揍的慘痛回憶。
“月月,你有話直說行不行?你這樣,我有點慌……”
張月嘆了口氣,
果然天生學不來那套媚勁。
“我就想去蔬菜區透透氣,溜達溜達。”
一到蔬菜區,張月下意識又往上次被咬傷的地方走去。
許陽神經立刻繃緊,要是張月再被冰蟲咬一口,他絕對會被全家人聯手制裁。
他一把將張月扯到身后,護住她。
但奇怪的是,那些原本只是在強光和高溫下喪失攻擊能力、緩慢蠕動的冰蟲,似乎感知到張月的靠近,竟開始拼命向后縮,發瘋似的想鉆回石縫里。
兩人面面相覷,都覺得這情形匪夷所思。
張月心念一動,忽然低頭弄破了傷口,擠出幾粒血珠,甩向前方的石壁。
許陽有些不解:
“你剛好,怎么又弄傷了?”
“末世小說不都這么寫的么?我也試試。”
“萬一我的血有用呢?”
兩人有些中二的等著接下來的變化,
不料這一試,竟真試出了驚人結果,
血跡沾上石壁的剎那,附近的冰蟲就像遇見克星,發出極其短暫的尖鳴,
隨即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干癟、融化,變成一小灘粘液。
其他冰蟲更是瘋狂退避,絲毫不敢靠近。
許震驚得瞠目結舌:
“你、你把這蟲給秒了?”
張月自己也難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