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母的聲音從廚房區域傳來,帶著滿滿的干勁:
“都活動開了?正好,老許,來搭把手,把那幾只凍兔子剁了,今晚咱們燉鍋熱乎的。”
“好嘞!”
許父應聲而去,腳步都比往日輕快了些。
夜幕完全降臨,山洞里卻燈火溫馨。
爐火上燉著的兔肉散發出誘人的香氣,混合著草藥的淡淡清苦味。
那里頭是張父特意配制的藥膳。
“大伙多吃點這個,這藥膳補身子。”
“前些日子折騰一頓的虧空可得好好補一補。”
振振倒是不懂什么藥膳,
他就知道最近幾天吃的都不錯,
而且爸爸媽媽,爺爺奶奶,姥姥姥爺,都能出去透氣了。
張月一家接種后獲得的短暫安寧,并非孤例。
隨著第一批主動“接種”的人恢復正常,
就有一些人想到了像“口罩”時期一樣的方法。
“有人試過讓那東西咬一口嗎?”
“坐標華東,疑似發現對‘雪花’的天然抗性,條件:被活體叮咬后存活。”
“絕望中的嘗試:以毒攻毒?記錄我被冰蟲咬后的72小時。”
“寶子們,大家都試起來,就和當年一樣的,得一次就好了!!!”
這些帖子大多很快沉沒,或者被管理員以“傳播危險信息”為由刪除。
畢竟,在秩序尚未完全崩壞的初期,官方渠道仍然強調隔離、規避和等待救援,
主動接觸致命蟲群的行為,無異于自殺。
但隨著資源日益緊張,病毒的威脅雖暫時被極端低溫抑制,
冰蟲的無孔不入卻讓人防不勝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