振振倒是實際點:
“好久沒吃鵝了!爸,我想吃鐵鍋燉大鵝,能多放點土豆嗎?”
許陽:
“……你個吃貨重點抓得倒是準,一會兒咱們就先抓幾位“元老”給他們脫個衣服,然后改善一下伙食。”
許陽轉身就去磨刀了。
刀不快,鵝受罪,人也折騰。
張月和許母則開始做準備工作。
許母去燒一大鍋熱水,雖然決定用更費勁但效果更好的“干拔毛”法,
但燙水總能派上些用場,比如后續處理內臟和擦洗。
張月則翻找出幾個結實的大麻袋、幾個大盆,還有圍裙、橡膠手套——拔鵝毛可是個絨毛亂飛的活兒。
當天下午,
就開始了抓鵝行動,
目標倒是十分明確,
專挑不下蛋的,毛色差的,
一看就有些“高壽”的下手,
被“點名”的胖鵝似乎預感到了什么,
下意識地往同伴身后縮了縮。
但顯然沒什么用,
抓鵝是個技術活,
許陽快準穩,他看準機會,猛地出手,一把攥住最近那只胖鵝的脖子根部,
另一只手迅速抓住它的兩只翅膀,整個提溜了起來。
那鵝這才反應過來,驚恐地“嘎嘎”大叫,雙腳亂蹬。
“快!麻袋!”
許陽招呼張月。
張眼疾手快地撐開麻袋口,許陽利索地把不斷撲騰的鵝塞了進去,迅速扎緊袋口。
麻袋立刻變成了一個劇烈晃動的鼓包,
里面傳來悶聲悶氣的“嘎嘎”聲和撲騰聲。
如法炮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