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呼吸似乎都順暢了些。
“爸,這水一會兒就干了,是不是得經常潑?”
許振振問道。
“嗯,尤其是中午最熱的時候,得多潑幾次。”
許陽看著地面漸漸被烘干,規劃著,
“后洞水夠用,這點消耗得起。
潑水降溫雖然有效,但從門縫里進來的熱量依舊對制冷有較大影響。
厚重的巖石能隔絕大部分熱量,但洞口這個缺口,就像保溫瓶沒蓋蓋子,冷氣外泄,熱氣內侵。
于是許陽從儲藏室找來了冬天用來隔絕冷氣的門簾子掛在了門口,用來阻隔散進來的熱氣。
眾所周知,這個辦法,和小時候賣冰棍蓋棉被是一樣的道理。
男同志們倒還好辦,
女同志們就更艱難了。
張父張母已經六十左右了,早在幾年前就絕經了。
張月倒還好……但好歹每個月也只難受幾天。
最主要的還是頭皮熱。
最近張月覺得自己快到暴躁的臨界點了。
她那一頭留了多年的長發,平時用橡皮筋挽起來利落又好看,現在簡直成了個移動桑拿房頂在腦袋上。
頭皮悶得發癢,汗珠子順著發根往下滾,膩歪得要命。
她干活干到一半,總忍不住暴躁地伸手去扯那個沉甸甸的頭發,恨不得立刻能透口氣。
張母和許母也不好受。
她倆本來就不耐熱,長發捂著更容易頭暈,在這高溫環境里簡直受罪。
這天下午,張月徹底爆發了。
她一把扯開橡皮筋用手對著后脖頸猛扇風,臉皺成一團:
“受不了了!這頭發誰愛要誰要去,跟頂個棉被似的,熱死我了!”
張母正拿著濕毛巾擦汗,連連點頭:
“可不是嘛,我這頭皮癢得鉆心,整天濕漉漉的。”
許母也湊過來,小聲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