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母也湊過來,小聲嘀咕:
“我早想剪了,又怕你們笑話……”
“媽,這都啥時候了,涼快最重要!”
張月一拍大腿,
“我看咱仨干脆都剪了得了!短頭發多利索,洗起來還省勁兒。”
剪頭發這念頭一旦冒出來,就跟長了草似的,壓不下去了。
張月翻出裁布用的那把最鋒利的大剪刀,又找來把細齒木梳。
然后拿出來了那套理發用的圍布。
反正這幾年大家都是這樣互相打理頭發的,時間長了,實踐的次數多了,也都能剪頭發了。
誰先來?三個人大眼瞪小眼。
“我先來?!?/p>
張月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把圍布往脖子上一圍,
“媽,先給我剪,往短了整,越短越好?!?/p>
張母接過剪刀咔嚓就是一剪子。
然后繼續又是一陣七里咔嚓,
沒一會兒,張月那頭長發就變成了齊耳短發。
張月只覺得腦袋一輕,涼風嗖嗖往領口里鉆,悶了大半天的頭皮終于能喘氣了。
她拿過鏡子看了看干練的自己長長舒了口氣:
“這下得勁兒了,感覺頭都變輕了!”
輪到張母了。她閉著眼坐下:
“閨女你下手利索點。”
“好嘞!”
張月手起剪刀落,頭發簌簌往下掉。
剪完張母也舒坦地嘆口氣:
“早該這么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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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是許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