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上一世喜歡看一些雜書,里面就有相關的東西。
她被關在地下室,什么也做不了,只能想盡辦法學習,豐富自己的精神世界。
如果她后面沒有死,甚至能考上大學,去做更深的研究。
趙峰看著她凍得發紅的鼻尖,還有那亮晶晶的眼眸,心里莫名一動。
一般嬌氣的姑娘遇到這種事,早就唉聲嘆氣,想辦法哭鬧了。
她倒好,居然還在琢磨這種事。
趙峰沒說話,轉身出去。
沒過多久,士兵搬來一捆柴火,點燃了火爐。
第二天,趙峰的刁難換了花樣。
飯菜送到的時間點變了,完全混亂。
原本院子里有棵樹,也被趙峰以各種借口給砍了,說阻礙他們觀察的視線。
許星禾懶得搭理,干脆收拾起樹樁子,夏天正好能當個凳子。
她的頭發總是梳得整整齊齊,衣服也都變著花樣的穿,從來不因為自己被關在家里而自暴自棄。
她還會出來鍛煉,在院子里輕輕哼唱。
趙峰沒聽過,不知道那是什么曲子,但是卻聽得人心里癢癢的。
帶著滬市話特有的軟糯調子,像是浸了蜜的糖,和東北這邊的風格截然不同。
趙峰下午再來時,一眼就看見窗臺上的那個玻璃瓶。
里面插著幾根院外折來的山棗枝,上面還掛著點雪,看著竟有幾分生機。
趙峰摩挲著手指,心里第一次對一個女人產生了興趣。
她當真不一樣。
身上那股蓬勃向上的生命力,像東北寒冬里的一簇火苗,只要靠近,就會感受到溫暖。
趙峰眉頭緊皺,覺得自己這想法有點荒唐。
他不會對任何女人產生興趣,只有事業才是他想要的,為之追求一生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