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頭的張成看著轉(zhuǎn)賬提醒和那份名單,眉頭微微皺起。
但也只能尊重她的選擇!
他從不強(qiáng)迫別人,既然蘇晴意已決,便隨她去吧。
放下手機(jī),他將目光投向那份名單,目光在“谷倩雪”的資料上停住了。
這位谷女士年僅32歲,白手起家創(chuàng)辦了“墨韻生物科技”,身家五十億,卻在半年前被確診為艾滋病,如今正陷入絕望。
“有點意思。”張成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接下來的三天,張成幾乎泡在了深城的古玩街。
青石板路被歲月磨得發(fā)亮,兩旁的店鋪掛著褪色的幌子,空氣中彌漫著舊木頭和塵土的味道。
他從晨光熹微逛到暮色四合,在每一件古董前駐足——清代的青花瓷瓶、民國的銅制香爐、甚至是一塊不起眼的老玉佩。
拿起器物觀想時,能清晰地感受到其中蘊含的精神粒子,像細(xì)小的電流涌入腦袋,讓他的精神力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暴漲。
第三天傍晚,他終于積累到了一筆龐大的精神力,一口氣觀想出來五張祛病符。
第四天下午,張成穿著一身熨帖的西裝,出現(xiàn)在墨韻生物科技大廈前。
玻璃幕墻反射著藍(lán)天白云,門口的保安站姿筆挺。他看著招聘啟事上“誠聘常務(wù)副總”的字樣,嘴角微揚,邁步走了進(jìn)去。
“您好,我是來應(yīng)聘副總的。”他對著前臺小姐露出一個溫和的笑容。
填寫表格時,他能感覺到周圍投來的異樣目光——這家公司的氛圍壓抑得厲害,員工們臉上都帶著一種小心翼翼的沉重。
直到被領(lǐng)進(jìn)電梯,按下頂層按鈕,他才明白這種壓抑的來源。
總裁辦公室的門虛掩著,里面?zhèn)鱽韷阂值目人月暋?/p>
張成推開門走進(jìn)去,看到辦公桌后坐著一個女人。
她穿著剪裁精良的黑色西裝,頭發(fā)一絲不茍地挽在腦后,臉上化著精致的妝容,卻掩不住眼底的灰敗和病態(tài)的蒼白。
她正在批閱文件,指尖因為用力而泛白,每寫幾個字,就要停下來捂住嘴低咳幾聲。
正是谷倩雪。
聽到動靜,谷倩雪抬起頭,眼神銳利如刀,帶著久病之人特有的警惕:“你是誰?保安呢?”
“林總不必叫保安,我來是想跟你談筆生意。”張成走到辦公桌前,目光平靜地看著她,“我能治好你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