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西文對這里的熟悉程度,只怕都超過封彧了。
沈稚京手指緊了緊,轉(zhuǎn)身走到客廳坐下。
阮西文動作很快,一刻鐘不到就端著兩杯咖啡走了過來。
“小嫵,香草拿鐵。”
沈稚京眼皮跳了跳,唇邊弧度依舊,“謝謝。想不到西文姐竟還記得我的喜好。”
阮西文坐下,笑了笑,沒說話。
沈稚京拿了靠枕墊在腰后,端起咖啡抿了一口,“西文姐這手藝,都可以自己開咖啡店了。”
阮西文不冷不熱,“你喜歡就好。”
沈稚京狀似不經(jīng)意地開口,“西文姐,不知道你過來,不然麻煩你幫我?guī)Ш斜茉兴帯!?/p>
阮西文臉色微微一僵,手指收緊。
沈稚京側(cè)目,盯著她,“西文姐,那天,你為什么要跟我說些讓人誤會的話?”
阮西文眸光微晃,“我只是實話實話。”
沈稚京嘴角噙笑,“是嗎?”抿了一口咖啡,故作疑惑,“這怎么跟九叔說的不一樣。看來,男人在床上說的話,大都不可信。”
阮西文胸口起伏了下,放下咖啡杯,“小嫵,我還有事……”
“西文姐,我還有一個問題。”沈稚京揚唇一笑,打斷。
“你問。”
“西文姐,這么多年沒名沒分地跟在九叔身邊,值得嗎?”
阮西文臉色又是一僵,攥緊了手指,“小嫵,你不用向我炫耀。笑到最后的才是人生贏家。”
沈稚京羽睫眨了眨,翹起唇角,“西文姐,你在向我宣戰(zhàn)?”
阮西文說道,“小嫵,要不是五年前你把阿彧睡了,他會如此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