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二人將茶錢拍在桌上,飛身上馬,直奔爾京城。
狂風(fēng)從身邊而去,吹起他們的發(fā)絲和衣角,他們恨不得插上翅膀,立刻飛到爾京城。
一路上,二人馬不停蹄,日夜兼程,心中唯有白狄安危,如高懸之石,放不下,忘不掉。
終于,白狄城郭就在眼前,那城墻高兩丈八,寬一丈八,宛如一條蜿蜒盤旋的巨龍,守護(hù)著城中百姓。
就要到家了,狐毛勒住馬韁繩,說道:“五年了,我們從毛蛋孩子,變成了健壯的青年,也不知道父親和母親變了樣子沒有,對他們甚是思念,我們先回家看望他們,明天去二白犬宮拜見君王!”
狐偃說道:“赤狄大兵駐扎阿包洪部落和辰門部落邊境,邊境危矣,我恨不得現(xiàn)在就奔赴阿包洪部落和辰門部落,與赤狄士兵痛痛快快打一場,咱們不如先去拜狐君王!”
“也好!時間緊急,等打敗赤狄那幫走狗,咱們再回家看望爹娘!”
二人趕到城門前,只見城門關(guān)卡檢查甚是嚴(yán)格,氣氛十分地凝重。
城門口,守城士兵比平日里檢查嚴(yán)格,對過往的人們一個個人仔細(xì)檢查,從上衣到鞋子內(nèi),搜查全身。還找來一幫婦女,搜查過往女子。把行李打開來,攤開在地上,一一查看。
狐偃遠(yuǎn)遠(yuǎn)望去,不由得說道:“嗨,過安監(jiān)啊!就差沒拿探測器了!”
狐毛一怔:“啥,啥安檢啊,啥探測器啊?”
狐偃說道:“在胎穿前那個社會,出門坐飛機、火車時,進(jìn)行安全檢查,就叫安檢,和現(xiàn)在這個差不多,只不過探測器不用打開行李包,不用翻遍身上每個角落,在行李包和身體上下左右晃一下,就能完事!”
狐毛流露出羨慕的眼神,說道:“弟弟,你們的生活很美好,聽你說說,我都很知足了,以后你可要多給我講啊!”
“嗯嗯,哥哥!”狐偃說著,就走進(jìn)城門口,輪到士兵檢查自己了。
士兵抬頭盯著他倆,手里牽著馬,肩上扛著很有分量的槍,狐毛膀大腰圓,狐偃身材瘦削,但兩人都習(xí)武多年,自帶一副不怒自威、颯爽的英姿,便攔住了他倆。
“回去回去,不許進(jìn)城!”
“為什么?我的家就在城里,為什么不讓我們回家?”狐毛有些不解。
“你說家就在爾京城,有何憑證?”
“我們在爾京城生活了十多年,我的父親、母親和家人都在爾京城,回我們家還要什么憑證?”
狐偃在胎穿前有身份證,可是此時,沒有身份證,即便有,他們也不認(rèn)啊!怎么證明自己的身份,倒真給難住了他。
狐毛一聽急了,說道:“快讓我們進(jìn)城,我們是國相之子狐毛和狐偃,不然,可別怪我的梅花亮銀槍不答應(yīng)!”
守城士兵的大隊長一看,不屑地邁著四方步,走近狐毛,不陰不陽地說道:“喝,今天遇到刺頭了,來人啊,把這兩個人綁了!”
“嘩啦啦”士兵們一擁而上,奪走了他們手里牽的馬,搶走了他們肩上扛的槍,把二人拿住,立時繩捆索綁,二人立刻變成了人肉粽子。
如果是戰(zhàn)場上,他們早把敵人打倒一大片,可這是在自己家門口,倆人防范意識沒了,也根本不想與他們爭高下,要不哪兒輪到他們動手,還讓他們綁了狐偃狐毛。
狐毛怒目而視,就要發(fā)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