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吉又開始樂觀:“我就說嘛,我是太子,有天上的薩滿庇佑,不,有神鹿保佑,肯定會有驚無險的!”
“噓,以后再也別說太子二字,我們不斷遭人截殺,肯定就是太子這個身份惹的!”狐偃又一次提醒道。
“這個洞里暗無天日,我倒是希望有人聽得到,可惜,連個鬼也尋不到?。 焙直^起來,兩人都不作聲。
有更強亮光照過來,兩個人都很興奮,終于脫離了危險,重見天日,放飛的感覺涌來,狐吉大叫:“天啊,我終于可以清清楚楚看見你了!”
狐偃急忙捂住他的嘴,立刻阻止她往外爬。
只見他抓了一小撮土,努力地往土上吐唾沫,然后往臉上涂。
看看身上弄臟的衣服,又把衣服在地上蹭得更臟一些。
狐吉看著狐偃那滑稽的樣子,很快就看明白了,這是毀容?還是整容?
反正就是不讓那幫人認出來,雖然很容易識破,但這是最簡單便捷,而又廉價的整容了,只需要一小撮土,幾口唾沫,攪拌一下涂抹到臉上而已。
沒有唾沫怎么辦?狐吉說道。
“想梅子,想青梅子。”
果然,狐吉也吐出唾沫來,和土翻攪,和在一處,把自己捯飭一番,又看看自己臟兮兮的衣服,在洞口打了幾個滾,直到衣服分辨不出顏色。
兩個人你盯著我看,我盯著你看,“噗嗤”一聲,都笑了。
兩個人開心??!馬上就要出來了,就要看到藍天了,就要呼吸到正常的空氣了。
自由了,多好??!能夠呼吸呼吸新鮮空氣,好好喝瓢水、能夠尋點東西吃,不再忍饑挨餓,多幸福??!
可是,他們萬萬沒有想到,剛出洞,才脫離地窖,就入新的牢籠。
原來,倆人的歡呼聲,正好被經過的公鴨嗓聽到,他們等在洞口,對他倆來了個守株待兔,不費吹灰之力,就把二人捉到。
整容管個屁啊?何況是這么低劣笨拙的陣容?無異于此地無銀三百兩。年齡、身高與太子無二,又是此時此地,公鴨嗓不懷疑不篤定,就是思想壞掉了,不能正常運轉了。
公鴨嗓斷定是太子二人無疑,急忙命令手下的兵,說道:“快,快綁牢二人,這可是我的千夫長頭銜??!這可是我的賞賜一萬錢啊!快點用繩子綁牢了他們,可不敢有半點閃失!”
太子和狐偃掙扎著,與這些士兵打斗。
狐偃瞅準公鴨嗓的耳朵,一口咬下去,公鴨嗓的耳朵撕裂般疼痛,幸虧有幾個士兵幫拳,才拉開狐偃。
太子一個螳螂腿,把一個士兵踢翻在地,更多的士兵涌上去,和狐吉打斗,狐偃掏出兜里的泥蛋蛋,專往他們腦門上投擲,?
“刷刷刷”雨點般投擲過去,中彈的士兵一個個呼爹叫娘,捂著腦瓜殼,應聲倒在地上。
太子和少主雖然武藝超群,但幾天時間沒有吃沒有喝,很快就沒有力氣,而敵方人多勢眾,很快就將二人制服。
“快,快,快,把二人捆結實了!”公鴨嗓疼的哇哇叫,狠狠地吩咐著。
他嘴里罵罵咧咧:“這倆孬孫,等會拓跋洪將軍會好好修理修理你們,拓跋洪大將軍說了,逮到他倆,我就可以升為千夫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