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見杏色窗簾垂地,墻壁上白犬狀的銅制燈火苗閃爍,有大紅的、淺紅的、粉黃的鮮花在墻角落里擺放著,花香宜人。
有一種暗香飄散,沁人心脾,狐突還是第一次來到王后的宮殿,被溫馨豪華的裝飾所吸引,一下子忘了自己的處境,竟又向前走去。
他似乎聽到君王的聲音,隱隱約約真切地傳到耳中。
他一愣,猛然警醒,一拱手大叫:“君王,臣狐突前來拜見!”
君王正和王后費聽月在帷幔下私語,聽到有人進來大吃一驚,看到是狐突,怔了一下,他腦中閃過狡黠地目光,惱怒地大叫一聲:“來人啊,綁了狐突!”
呼古曦大喊一聲,來人啊!
宮中侍衛呼啦啦來了十幾個,一看,是國相大人,有些猶豫。
呼古曦看君王黑喪著臉,啞著公鴨嗓,大叫:“快啊,把,把國相綁了!”把狐突摁在地上,用繩索綁了。
“大膽狐突,私闖王后寢宮,該當何罪?你知法犯法,罪加一等!”君王氣得聲音有些顫抖。
“君王,本相冤枉,細封將軍攔住我,說君王傳召,要我即刻到常平殿,有要事相商!君王,請君王明察!”狐突急忙給自己辯解。
“空口無憑,待明日大殿上,本王親自審問此案,先綁了去!”
狐突大呼冤枉,埋怨自己做事魯莽。明知細封池并非善類,還聽信他的話。
現在想想,朝中傳召大臣覲見君王,歷來是休慕或者呼古曦。
狐突真是聰明一世糊涂一時,竟然掉在細封池的陷阱里!
狐突被軟禁在二白犬宮,他嘴里反復說著:“我是冤枉的,我冤枉,細封池,你個老狗,看你明天呦呵話說?”
狐突相信只要等到明天,在大殿上和細封池對簿公堂,一定會還自己一個清白的。
狐突府內。
留吁氏擔憂地在屋內來回踱步,不時望向門口。
她喚來家仆,焦急問道:“可打聽到老爺的消息了?”家仆面露難色,猶豫著回道:“夫人,小的多方打聽,聽聞老爺被軟禁在宮中了。”
留吁氏聽聞,身子一晃,險些摔倒,“這……這如何是好?”
她心中焦急如焚,卻又毫無辦法,只能在這深宅大院中,默默等待著消息。
第二日,在二白犬大殿。
狐突胳膊被綁,站在大殿中央,他雖衣衫有些皺巴,有些凌亂,但身姿依舊直直的,眼神中透著不甘與憤怒。
二白犬大殿內氣氛凝重得,能滴下水來,眾大臣看到平日里,威風凜凜的國相,如今被五花大綁,頓時驚得臉上顏色都變了。他們低下頭相互交流著、議論著。
“這是怎么回事?這,這,這國相大人怎會落得這般田地?”
“莫不是犯了什么大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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