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諸一邊“哎呦哎呦”地叫疼,一邊還不忘調侃:“好啦好啦,我錯了還不行嘛?誰讓我就想瞅瞅你到底有多在乎我呢!”
狐季姬一聽,又氣又急,可看著他那一臉壞笑的樣子,又忍不住笑了出來,這對小冤家,當真是說惱就惱,說和就和。
狐季姬故作兇狠地說:“要不是看你受了傷,害得本姑娘哭成這般模樣,我非得把你打得滿地找牙,讓你曉得我的厲害!”
可那眼神里,滿是藏不住的關切。
再說詭諸,躺在病床上,一想到狐維主動退出爭奪狐姬季,就忍不住暗自得意,自己跟自己夸起了海口:“詭諸啊詭諸,你可真是太機靈啦!這一招一箭雙雕,既讓狐維那家伙知難而退,又能和我的狐姬季順理成章在一塊兒。雖說手段有點不太光明正大,可誰讓我們倆是一見鐘情呢!狐維那家伙,純粹是自討沒趣,誰讓他來當這個第三者插足呢!”
想到這兒,他忍不住笑出了聲,仿佛已經看到了自己和狐姬季幸福的未來。
此時,狐突和狐偃來到了大使館,士為也在一旁。狐突先是一本正經地打起了官腔,就士為之前提出的要求,一一進行了詳細的闡述,并代表狐維大王表達了誠摯的歉意。
說完公事,他立刻放下國相的架子,像個慈祥的長輩一樣,拉著詭諸的手,關切地問這問那:“太子啊,你一日吃幾頓啊?吃得咋樣?郎中開的藥方效果如何?”
那熱情勁兒,就差沒把詭諸當成自己的親兒子了。
詭諸聽著士為在一旁添油加醋地把自己的病情說得嚴重無比,還煞有其事地說著什么后遺癥,心里別提多著急了。
他偷偷用腳踢了踢士為,示意他別再說了,可士為就像沒聽見似的,還在那兒滔滔不絕。
詭諸實在忍不住了,索性掀開被子下了床,拉住狐突的手,拍著自己的心窩說:“國相,您摸摸,我這就是點小傷,身體硬朗著呢!等狐姬季過了及笄之年,我就風風光光地來迎娶她!”
狐突張大了嘴巴,愣了好半天,才回過神來,哭笑不得地說:“太子,你可真會開玩笑!狐姬季聽說你遇刺,眼睛都哭腫成核桃啦,我也跟著干著急。聽說狐維大王嚇得都鉆到椅子底下去咯,你這玩笑開得也太大了吧!可不能這么瞎鬧啊!”
狐偃趕緊攔住狐突,小聲說道:“父親,此事關系重大。詭諸馬上就要返程,為了他能平安回到曲沃,避免再生事端,這事兒就連狐維大王派來的御醫都瞞著,您可千萬不能說出去啊!”
狐突想了想,朝窗外看了看拴在廊下的一串白狄人,心里有了主意。
他看著士為,一臉誠懇地說:“我有個請求,盼著能放了廊下這群白狄人。我以我的人格起誓,絕對不會透漏太子病情的半點消息!”
士為看看狐突,又看看詭諸,詭諸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士為這才說道:“放了也行,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饒,每人重打四十大板,打完就放他們走!”
狐突不僅帶走了那一串人,還打算把狐偃也一起帶上前線。
他語重心長地說:“前線戰事吃緊,此次上戰場,狐偃跟著我,我也好帶帶他,讓他歷練歷練。上陣父子兵嘛,我們相互之間也有個照應!”
喜歡春秋風云,我乃華夏第一謀士請大家收藏:()春秋風云,我乃華夏第一謀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