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九點半,蘇之赫的轎車徐徐駛入蘇園。
男人回房洗漱,換上居家休閑裝,又從房間出來,進了書房。
許昭意觀察他書房的燈,一直到深夜,他也沒有回房休息的打算。
這渾蛋忙了一天回來,是要在書房工作到猝死為止嗎?
許昭意等不及了,敲響書房的門。
“進。”蘇之赫淡淡的聲音傳來。
許昭意深呼吸一口氣,調整情緒,推門走進去。
蘇之赫穿著黑色休閑裝,端坐在書桌前,全神貫注地盯著電腦,眼眸都不抬一下。
許昭意關上門,走到他身邊,一聲不吭地站著。
頃刻,蘇之赫側頭看向她,清冷的眼眸泛著一絲疑惑,“怎么不說話?”
許昭意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設,如壯士斷腕那般悲壯,“我給你玩,請你不要起訴他。”
蘇之赫臉色一沉,黑瞳如冰,對視著她。
許昭意見他沒有任何反應,為了表示自己的決心,把睡衣脫了。
男人的眸光愈發的幽深,視線順著她清純甜美的臉蛋往下看,喉結動了動。
“穿上。”他嗓音變得沙啞低沉。
“你用強硬的手段困住我,拿我身邊最愛的人威脅,不就是為了玩我這具身體嗎?”許昭意眼底泛起氤氤氳氳的霧氣,即使心里無比抗拒,也不得不向現實妥協,“我是自愿的,只求你放過顧宴。”
像她這樣的普通窮人,在擁有權勢財富的資本面前,能活著就已經不錯了,根本不配有尊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