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明顯青澀笨拙,但出手相當大方,解決了她一年的學費和生活費,還能存點錢。
當時,他們交換聯系方式,加上好友。
男人食髓知味,隔了半月再來找她,后面就越來越頻繁,有時候一個星期一次,甚至兩次三次。
往后的每一次,過程和時長再也沒有第一次那么輕松。
她每次都被折騰得半死,哭著求饒也控制不住男人的獸性,似天堂又似地獄。
男人說他叫阿赫。
問她名字時,她看到枕頭旁放著一只泛黃蔫巴的小白兔公仔,便隨口說:“小兔。”
在法國美術學院留學的最后一年,她除了學習和準備畢業作品,其余時間都給了這個男人。
給他下廚做家鄉美食,陪他兜風看海看日落,一起逛街看電影,給他足夠的情緒價值回饋他在經濟上的幫助,在床上也盡量滿足他強烈的需求。
他們做盡了所有情侶該做的事
這樣糜爛的生活,她過了足足一年。
在她畢業之際,最后一次去見他。
他問:“要不要住一起?”
她沒有拒絕,只是回了一句,“我考慮一下。”
那一晚,他們用完一小盒套,直到筋疲力盡。
男人緊緊地抱著她入睡。
她醒來時,拿起男人的手機,小心翼翼地用他的手指開鎖,刪了兩人所有的聯系方式,以及相冊里關于她的所有照片,清空垃圾箱和緩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