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從電梯出來,迎面碰上陸臣與。
陸臣與手里拎著早餐,顯然是剛從餐廳回來,給沈之晴打包了早餐。
見到莫苒苒,陸臣與下意識站定不動,等著她朝自己走過來。
事實證明,莫苒苒是朝他走來了,卻像是沒看見他似的,與他擦肩而過。
“莫苒苒!”他忍無可忍地出聲,空著的那只手握住她胳膊把人拽了回來:“你這幾天去哪兒了?”
莫苒苒終于回神,看清陸臣與的臉,她生理性厭惡地皺起眉,“放開我?!?/p>
她用力想甩開他的手,一邊掙扎著往后退,但陸臣與抓得太緊,一下子拽住她袖子,把她領口拉開了。
她修長白皙的脖子上,有兩處極為顯眼的吻痕。
看顏色顯然是剛剛烙印上去不久。
而在這個位置留下痕跡,可想而知那人的占有欲有多強,恨不得想讓全世界都知道她已經名花有主。
一看到吻痕,陸臣與腦子里緊繃著的那根弦終于斷了!
手上打包的早餐脫手而出,他壓抑著強烈的憤怒和嫉妒把莫苒苒拖到樓道間里。
砰的一聲,鐵門重重合上的瞬間,陸臣與用力蔣莫苒苒摜在墻上,不由分說地撕開她領口。
衣領大敞,從他的角度看下去,正好能看清她腰間的掐痕……
啪!
反應過來的莫苒苒毫不客氣地給了陸臣與一耳光:“放手!”
“不放!”陸臣與非但沒放,他一手掐著莫苒苒的脖子,迫使她仰起頭,一邊把手探進她下擺里狠狠揉搓她的腰,恨不得把那惡心的痕跡擦掉。
他眼里滿是血絲,這一刻無需任何偽裝,他扭曲的俊臉上是明晃晃的嫉妒!
“你跟他睡了吧?!标懗寂c任由自己被嫉妒的情緒操控著,一字一頓地羞辱道:“莫苒苒,你怎么這么下賤?難怪你寧可凈身出戶也要離婚,早就和商硯那個殘廢搞在一起了吧?”
“我送給謝寧的手表是他給的錢,你請全劇組的人吃青禾宴,也是花的他的錢。你的清高呢?結婚五年你一次都沒問我要過錢,現在卻為了錢去賣,你到底還要不要臉!”
莫苒苒冷冷道:“我再說一次,放開我!”
陸臣與哂笑了聲,俯下身,惡意滿滿的問:“怎么他能碰,我就碰不得?你身上什么地方我沒碰過?你不過就是個被我玩爛的賤貨,一個在床上讓人毫無興致的木頭,也就商硯那種連站都站不起來的殘廢愿意睡你。呵,不過我很好奇,他那樣的殘廢能滿足你么?”
“啪!”
莫苒苒揚手便是一巴掌,這一巴掌她絲毫沒有收力,打得陸臣與都偏過頭去。
“無恥!”莫苒苒前所未有的生氣,陸臣與這個爛人說她便罷了,反目的夫妻罵什么她都不稀罕,但她聽不得陸臣與一口一個廢物的罵商硯。
她呵笑道:“你這么好奇,那我就大發慈悲地告訴你,他比你強百倍,我就是愿意給他當情人,也不想跟你陸臣與繼續過下去!”
陸臣與氣極,掐著她的下巴便狠狠吻上去。
但莫苒苒一把撐住他的臉不讓他靠近,腿上曲膝一抬,陸臣與似早有準備,避開了她這一擊,按住她的膝蓋時才終于意識到她是背著廢掉自己去的。
兩人一聲不吭地撕扯起來,而一門之隔的電梯房里,早就來了十來個劇組的人,正商量著去哪里吃火鍋。
莫苒苒有所顧及,不想讓人知道她和陸臣與躲在樓道間里姿態難看的糾纏,正因為如此,她被陸臣與在脖子上親了好幾下。
而他的手隔著衣料狠狠在她身上揉搓著,帶著泄憤般的強烈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