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xiàn)在,她恐怕得變得那邊的常客了。
徐東知道她決定的事不會輕易改變,便沒有再勸:“行。你要去的話,最好明天先去老江那里搞臺車熟悉熟悉。”
野賽之所以獎金高,就是因為風(fēng)險大,玩得刺激,說白了全是一群玩命的人聚在一起玩的游戲,賭注極大。
十七八歲的莫苒苒為了錢可以拼命,因為那時候年輕氣盛無所畏懼。
但現(xiàn)在的她在婚姻里蹉跎了五年,徐東不敢保證她還能發(fā)揮當(dāng)年一樣的實力。
所以保險起來,他只能走迂回的路線,先讓她試試手感再說。
如果她大不如前,那他說什么也要阻止她。
莫苒苒當(dāng)然明白他在想些什么,沒有過多的解釋,約下了明天試車的時間,便去了幼兒園,去接商丹青放學(xué)。
這是她之前就答應(yīng)過的事,一殺青便去找商丹青。
而她不知道的是,和她剛通完電話的趙姝哪里是那么好糊弄的?
她借口上洗手間,離開包間來到走廊里,給商硯打了個電話過去詢問情況。
“商總,你是不是又給苒苒花錢了?我說你也克制點,她都被你逼成啥樣了?”
商硯感冒還沒好徹底,鼻子還有點堵,他正在復(fù)健,此時休息時間,李醫(yī)生幫他接的電話,開了免提,趙姝控訴的聲音響徹整個復(fù)健室。
他靠著欄桿維持著站立的姿勢,額頭上的汗水大顆大顆地往下掉,他克制著粗重的呼吸,問道:“你把話說清楚。”
趙姝巴啦巴啦說了一堆,中心思想只有一個,讓他別再往莫苒苒身上添債,免得她壓力太大。
商硯沒有承認(rèn)也沒有否認(rèn),說了句‘知道了’,拿起毛巾擦了擦汗水,便艱難地走回輪椅上。
李醫(yī)生跟趙姝說了聲,便掛了電話。
他將熱水遞過去,開始老生常談地勸商硯適度,但嘴皮子都說干了,商硯的態(tài)度還是沒變。
而且自打他從影視城回來后,也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在復(fù)健方面比之前更賣力更急迫了。
這時沈聞從電梯出來,手里抱著一沓文件,全都是需要商硯過目簽字的。
他剛把文件放在桌上,商硯便吩咐道:“你去查查今天莫苒苒回來后都見了哪些人,說過什么話。”
商硯并不認(rèn)為那區(qū)區(qū)幾百萬就能讓莫苒苒放棄自己的原則,一心鉆進錢眼兒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