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貼近她耳邊:“你說他是不是有???喜歡你到連綠帽子都想戴?”
塞妮婭猛地甩頭,發絲抽到時織凜華臉頰。
后者卻反手抓住她頭發,強迫她彎腰看向森納:“看看他現在的樣子——”指尖戳向森納染血的膝蓋,“像條被打斷腿的野狗,只能看著別人玩弄他的心上人?!?/p>
“住口!住口!”森納的嘶吼變成絕望的嗚咽,眼淚混著血沫從下巴滴落。
時織凜華松開塞妮婭的頭發,卻將她的腰帶扯下拋向森納:“接著啊——”腰帶砸在他臉上,布料上還帶著體溫,“這可是她貼身穿的,不謝謝我?”
塞妮婭盯著自己的腰帶落在森納腳邊,喉間涌上惡心感。
時織凜華卻趁機摟住她的腰,指尖在她脊椎上畫圈:“要不我幫你把剩下的也脫了?讓他看看你藏了幾十年的寶貝——”
突然捏起她的下巴對準森納:“說不定他會求我,讓他用眼睛*你呢。”
“求你……”塞妮婭的聲音突然沙啞下去,顫抖著跪倒在時織凜華腳邊,鎧甲磕在碎石上發出細碎的脆響。
她不敢看森納的眼睛,卻又止不住地用余光瞥向他染血的身軀,喉間泛起苦澀的鐵銹味,“放過他吧……求你了,我什么都聽你的……”
時織凜華挑眉輕笑,指尖勾起塞妮婭的下巴迫使她抬頭,拇指碾過她緊咬的下唇:“哦?騎士王居然會說‘求你’?”她故意將“求”字咬得極重,尾音拖出黏膩的弧度,“早這么乖多好——”
忽然松開手,轉身踱步到森納面前,靴尖碾過他染血的手掌:“可他剛才罵我‘畜生’呢,你說……”
“別碰他!”塞妮婭踉蹌著撲過去,卻被魔物的觸手纏住腳踝拽回原地。
時織凜華蹲下身,指尖捏住森納的下巴左右搖晃,像打量一件殘破的商品:“你看他現在的樣子——眼睛腫得像被踩過的爛桃,鼻涕混著血沫往下淌,哪還有半點‘首席騎士’的威風?”
“我求你……”塞妮婭的淚水大顆大顆墜落,滴在時織凜華的靴面上,“他已經沒有威脅了……你要殺要剮沖我來……”
“殺了你?”時織凜華忽然笑出聲,猛地揪住森納的頭發讓他直視塞妮婭,“你猜他現在最害怕什么?不是死,是——”
她故意貼近森納耳邊,用足以讓兩人聽清的聲音低語:“怕我當著他的面,把你拆成零件掛在血肉巨像上,讓你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四肢被用來虐殺平民,卻連咬舌自盡的力氣都沒有。”
森納的瞳孔劇烈收縮,喉間發出瀕死般的嗚咽。
時織凜華見狀松開手,站起身拍拍裙擺:“不過嘛……”
她歪頭打量塞妮婭顫抖的肩膀:“你磕頭磕得夠響,說不定我會大發慈悲,留他一條命——”
忽然抬起腳踩在森納胸口:“讓他當個啞巴乞丐,每天爬著去圣詠帝國城門賣慘,告訴所有人,他最愛的騎士王為了茍活,在我腳下舔——”
“別說了!”塞妮婭突然尖叫著撲過來,牙齒狠狠咬在魔物觸手上。
時織凜華挑眉揮手,一道血鞭抽在她后背,卻見她硬是爬進森納懷里,用身體護住他殘破的身軀:“我磕頭……我磕頭!”
她額頭重重砸在地面,碎石刺破皮膚的疼痛抵不過胸腔里的絕望,“求你……放過他……求你……”
時織凜華抱臂而立,指尖繞著塞妮婭的發尾打轉:“讓我想想——”
她忽然用腳尖抬起塞妮婭滿是血污的臉,“你說,我是該打斷他三根肋骨再放他走,還是割掉他舌頭讓他永遠開不了口?”
不等回答,她又輕笑搖頭:“算了,留著他的眼睛吧——”俯身貼近森納耳邊,“讓他余生都活在‘看著你被我玩壞’的噩夢里,不是更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