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宴并未賣關子,在全場注目下,沉聲介紹道:“取兩根鐵絲,從他們的外腎穿過去,然后來回拉動!”
頓了頓,抬手指向還未上刑的趙高遠、林煜二人,笑道:“既然這兩位如此硬氣,那就請他們好好品一品亂彈琴!”
陳宴此前并非虛言,他是真的喜歡鐵骨錚錚的硬骨頭。
因為骨頭越硬,敲起來就越有意思,配得上最折磨的刑罰
(亂彈琴進階版:要那種細細的鐵絲,上面全都是刺,然后穿過去,之后穿回來,最后再撒點鹽繼續穿。)
“遵命!”
這次不待宋非開口,兩名繡衣使者就迫不及待應道,朝兩人而去。
趙高遠只覺胯下一陣寒冷,他腦補過無數種酷刑,卻從未想過這種,看著那靠近的繡衣使者與鐵絲,把心一橫,轉頭喊道:“何煜想想你的親族!”
顯而易見,趙高遠不知何管事能不能挺住,只得以親族相威脅。
“啊啊啊啊啊啊!”
歇斯底里的疼痛聲,不絕于耳。
半刻鐘后。
趙高遠雙眸布滿血絲,干裂的嘴唇微微顫抖,黃白紅之物順著腳踝緩緩流下,聲音變得虛弱卻依舊堅定:“姓陳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我是絕對不會吐出任何一點,對我叔父不利信息的!”
趙高遠不知自己是如何,挺過這極致的羞辱與折磨的。
但意志卻沒有絲毫動搖
而林管事早已昏死了過去。
“沒事兒,不要緊,你們吐不吐都不重要”
陳宴聳聳肩,毫不在意,說道:“我只是單純手癢,找個理由演練一下刑罰而已!”
“什么?!”
好不容易挺過來的趙高遠猛地一怔,詫異道。
“別這么驚訝”
陳宴眨了眨眼,緩步上前,靠近趙高遠,似笑非笑道:“有沒有這樣一種可能,我要的就是你們不供出來,而是將罪名抗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