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宴長舒一口氣,整個人全身心地放松躺在床榻上,嘆道。
這個時代的服務業太差了
這才是他娘的享受!
雖然江蘺略顯生疏,還有很大的進步空間,但陳某人已經很知足了。
“你真是壞死了!”
“從哪兒想出的這些曲目呀!”
身著戰袍的江蘺,就連耳根子都紅了,捏著粉拳頭,敲向愜意的男人。
羞恥,太過于羞恥了!
就連她這個身經百戰的花魁娘子,都覺得分外羞恥
陳宴西格瑪男人上身,又回到了戰前的那個問題,“現在信隨便一頁,都是千金不換了吧!”
“這可是搖錢樹啊!”
在廣東還叫廣東的時候,這可是動輒萬億的產業!
要相信廣大群眾的選擇
“信了信了”
“臭男人!”
江蘺噘著嘴,幽幽道。
“哦?”
“女人,你好像還有點不服呀?”
陳宴見狀,沒有任何猶豫,徑直撲了上去。
又是一個時辰后。
徹底服氣的江蘺,依偎在陳宴的懷中,指尖于他的胸口畫圈,柔聲道:“聽說大冢宰將長安青樓的管制之權,賜給了那位詩仙”
“也不知道有沒有機會,能見到那位陳宴大人一面?”
言語之中,滿是憧憬。
那位大人一直沒有露面,江蘺是真的好想一睹真容。
“那里為何想見陳宴?”陳宴本宴聽到這話,眉頭輕挑,強壓著上揚的嘴角,玩味地問道。
他莫名有些理解,后世女頻那些馬甲文的爽點在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