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陸用胳膊肘懟了下旁邊的紀肆。
“喂,叫你呢?!?/p>
那聲音里多少帶著點幸災樂禍。
紀肆雖然面無表情看著冷冷的,但眼神卻時不時往屋子里看去。
很顯然就等著里頭的紀宴安下令了。
他是紀宴安的暗衛,沒他命令不能過去。
暗衛能力什么的都是次要的,永遠排在第一的是聽主子的命令。
很快,紀宴安似乎也受不了姜云歲的哀嚎了。
“去把她帶下來?!?/p>
聲音雖然不大,但紀肆還是聽見了。
幾乎是在他話音落下的瞬間,紀肆咻的一下就不見了身影。
他運轉輕功,如鬼魅般出現在了樹上。
抱著小家伙的咯吱窩,直接一下給她從抱著的樹干上拔了下來。
這熟悉的感覺,姜云歲立馬不哀嚎了,扭頭一看果然是紀肆。
“四四,你跑哪里去了。”
姜云歲洗了洗小鼻子嘟嘟囔囔的抱怨。
紀肆低聲說了句:“抱歉。”
然后帶著人輕松落地。
剛把人放下,紀肆就重新找地方藏了起來。
三只狗看到姜云歲下來,立馬搖著尾巴圍了過來。
姜云歲正準備摸摸她們嘟囔念叨紀宴安兩句,就看到一群人端著香噴噴的食物從她面前排排走過去。
姜云歲頓時眼睛一亮,哪里還記得抱怨,尾巴似的屁顛屁顛就跟了上去。
兩只小狗崽子則搖著尾巴跟在姜云歲身后。
在快進屋子里去的時候被門檻攔住了,黑娃叼著它們不讓進去。
該有的規矩還是要的,現在是主人吃飯的時間,它們還是別進去了。
倒不是紀宴安覺得它們是狗不讓進。
主要原因還是紀宴安潔癖,狗畢竟一身的毛,跑動之間就容易掉毛,飄起來落飯菜里了那多埋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