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家竟然敢如此磋磨沈小姐!
這個顧家,該死!
車子‘唰——’的一聲從顧淮序身邊沖了過去,濺起的水花重重?fù)渌簧怼?/p>
副駕駛座的霍安寧心驚膽戰(zhàn)地捂了一下臉,好在顧淮序根本沒有看清車?yán)锏娜司烤故钦l。
一身的污水讓平日里矜貴清高的顧總瞬間變成了落湯雞,滿目黑暗中更是徹底失去了沈清薇的蹤跡。
氣的他狠狠一把摔下手中的傘,不得已拿起剛剛揣在身上還未歸還的母親江雨蓮的手機。
撥了一串號碼,顧淮序冷聲命令:“派人趕緊到青羊別墅這邊來,找個人。”
掛了電話后,手機恰好進來一條短信。
“顧夫人,切記那副墮胎藥最多只能喝一次。如果接連喝個兩三次的話,必會使服藥的婦人從此終生難孕!”
看到這句話,顧淮序驀地睜大雙眼,滿目的顫動和不可置信。
雖然身上只是淋著雨,渾身卻已如墜冰窖般令顧淮序覺得寒冷凍骨。
從頭到腳,他甚至無法動彈。
只能死死盯著那幾行字,好像已經(jīng)不認(rèn)識它們,也無法理解它們。
母親欲言又止地掩藏。
差點脫口而出的真相。
他還突然想起自己死命給沈清薇灌下的那碗藥。
那碗親手端給她的竟然是碗墮胎藥!!
一夜秋雨,急切地將整個a城切入了冬季。
轉(zhuǎn)眼,窗上已經(jīng)結(jié)霜。
沈清薇剛剛將手指伸出窗外,還沒體會到初冬的溫度就被推門而入的霍安寧給強行拉了回來。
霍安寧一邊關(guān)窗,一邊趕緊又將沈清薇身上的披肩攏了攏:“沈小姐,您才剛剛好轉(zhuǎn),再受風(fēng)寒可就要遭老大的罪了。”
“聽話啊。”
看著霍安寧像哄小孩兒一樣的哄自己,沈清薇無奈地望著她。
她都已經(jīng)躺了整整五天了,所以非常渴望外面的自由。
霍安寧眨眨眼道:“我知道您難受,但今天已經(jīng)給您抽了血,等結(jié)果出來確定您已經(jīng)沒有大礙了就放你出去散步好嗎?”
“不過,今天嗓子還是不能說話嗎?”
沈清薇捂著脖子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