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薇歪頭想了一下,而后搖頭。
她寫道:“我并不是和同輩比拼的。”
“那人,確實有些實力,至少那次比賽的畫作,我是甘拜下風的。”
季燼川瞬間煩躁地起了身。
“但是這件事,我也不會放棄的!”
“沈小姐,你不想自己w的身份在世人面前暴露吧?”
“你好好想想,我不想對你用別的手段逼你就范。”
說完季燼川就抬腳大步離開了花園。
沈清薇連頭都沒回,看著茶桌上已經涼了的茶,她自嘲地勾了一下唇角。
當晚,云澤山莊。
季燼川手持弓箭,十發十中,不過瞬間靶心就成了篩子。
因為動作幅度太大,他背上才剛愈合不久的傷口再次撕裂,滲了血水出來。
一旁候命的醫療隊立即上前對他開始消毒上藥。
負責季燼川這次傷勢和康復的杰森大著膽子請道:“季先生,您不能再讓傷口崩裂了。”
“不然傷口一直發炎,很難愈合。以后也定會留下舊傷容易復發患疾。”
季燼川臉上的陰郁之色并未因為杰森的叮囑有所變化,反而越來越冷。
他甚至沒有理睬杰森,而是又給林特助打了個電話。
“查一下,w的師門,有什么仇人。一年前,w究竟和誰比拼過畫作。”
“還有,沈小姐的老師,我要見此人。”
掛了電話,季燼川捏著差點變形的手機,腦海中不斷想到今天他離開沈清薇休養的別墅時,最后回頭看到她還坐在藤椅上一動未動的身影。
甚至又想到,那晚她瑟瑟發抖地躺在后座椅中,臉色慘白,嘴唇卻破開淌血,渾身濕透的狼狽模樣。
他鬼使神差地脫下外套就蓋在了她身上。
那晚,沈清薇抓住他的手好像很貪婪他的那點兒溫度,直到下車才無意識地放開。
她,好像很孤獨。
比自己,更孤獨。
第二天,沈清薇一早起來就準備離開了。
自那晚被他們救起后,她就被帶來這個清凈的別墅。
無人打擾,還有專門的醫生一直照顧她。
季燼川也只來過昨天那一回,所以沈清薇康復得很快。
霍安寧給季燼川打過電話請示后并沒有強留她也沒有阻攔她,甚至親自將沈清薇送到了樓下。
她將手機遞給沈清薇:“沈小姐,聽說最近顧家在到處找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