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門口的機(jī)器人“叮”了一聲,盛安瞥一眼打開門,它轱轆到盛安面前,上面有一份餐飯,底下是不小的箱子。
餐飯很豐盛,八菜一湯佐甜品和飲品,都是秦家研發(fā)出來只供給族人的菜品,底下箱子上面貼著紙,落款是秦知秋。
盛安打開,里面是滿滿的抑制貼和抑制劑,字條上寫著“給陛下的專用款已送達(dá),這些是給盛中將的?!?/p>
秦知流有她的身體數(shù)據(jù),這些抑制劑經(jīng)過秦家微調(diào),要比大眾款起效更好。
盛安:“…哼?!?/p>
抑制劑能有什么新鮮,又是個慣會籠絡(luò)人心的秦家人,她才不上當(dāng)。
她一邊想,一邊把箱子收進(jìn)空間鈕,拿出一盒稀礦寶石丟到機(jī)器人上:“交給秦知秋,就說給她們幾個小孩拿著玩的。”
送走了機(jī)器人,盛安看著滿桌的飯,舀了一口焦糖布丁——噢噢這個口感!細(xì)嫩爽滑甜而不膩——切,總整花里胡哨沒用的,甜兮兮的也就bo愛吃。
時間緩慢流逝。
秦知流睡了不到六小時,他從醫(yī)療艙里爬出來:“我去把成品拿上?!?/p>
盛安:“你緩緩,我給你拿去。”
秦知流:“不行?!?/p>
不識好人心!盛安瞪他一眼,抱臂跟在他身后。
不過進(jìn)實驗室的時候,秦知流也沒避著她。那兩支藥劑無色透明,像水一樣,看不出什么稀奇。
秦知流像捧著什么稀世珍寶,把藥劑放進(jìn)最高級的封閉盒,連帶打包些實驗器材,才道:“走吧,這幾天陛下可不白等?!?/p>
飛行器內(nèi),盛安問:“為什么你之前提起盛崖?”
“真有這個人?”秦知流道,“我遇見她了,跟我說了一大堆謎語,讓人搞不懂?!?/p>
“愛說謎語?八成是她。”盛安道,“她喜歡換臉,你對她眼睛有印象沒?”
“喔?”秦知流突然回憶起午陰星的下午,他偽裝成陳琢的時候遇見的路人,“——原來如此,我見過她兩次了?!?/p>
秦知流看過盛崖的資料,她曾經(jīng)是帝國首都軍校最知名的學(xué)者——不僅源于她自身的學(xué)識,還有她不通人情的掛科率和高開瘋走的嘲諷技能。
這樣的人……秦知流問:“你和她相處過嗎?”
“我跟她不合?!笔驳?,“我跟盛家人都不合,不然也不會留在帝國?!?/p>
“也是?!鼻刂鳑]再深究,“她是下注人,且看結(jié)局。”
盛安:“你這句話也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