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楓聽著裴昕顏的解釋,看著她的眼中不由得流露出一抹灼熱。
他知道裴昕顏在梁靜怡的影響下,從小喜歡畫畫,一直有報美術課外班。
大學的時候,如果不是順從裴佑國,裴昕顏不會讀商學院,她中意的是封城美院。
此刻,她仰頭欣賞畫作,并娓娓道出玄機的樣子,那樣的明媚動人。
許楓不由得開口附和,“顏兒說的有道理,我也覺得鐘先生這樣的安排絕妙,簡直在諷刺外面那些不懂事國畫卻裝腔作勢的的人。”
藍悠聽到這話,敏感地覺得許楓在說她。
“啪啪啪。”突然,旁邊響起清脆的拍手聲。
幾個人都轉過了身,只見一位身穿中式西服頭發半白的儒雅男子與一位西裝革履的年輕男子走了過來。
拍手的是年輕男子。
在畫作前站定,年輕男子笑著看裴昕顏:“真是長江后浪推前浪,畫展已經是第三天,沒想到第一個看破我師父心思的人,是一個年輕的姑娘。”
說罷,男子朝裴昕顏伸出手,“你好,我是徐斯。”
裴昕顏眼底閃過一抹訝異,沒想到鐘鴻禮的關門弟子這么年輕,看著不過三十歲的模樣。
她款款伸出蔥白的手,與徐斯握了握,“您好徐先生,想必這位就是鐘先生了吧,您好鐘先生,久仰了!”
梁靜怡眼底則有些小激動,目不轉睛地看著鐘鴻禮,頗有幾分迷妹的樣子。
梁靜怡悄悄捅了女兒的腰一下。
裴昕顏會意,輕咳一聲,“鐘先生,這位是我的媽媽梁靜怡女士,也是您的粉絲,媽媽喜歡您很久了,這次聽說您會現身徐先生的畫展,媽媽特地趕過來的。”
鐘鴻禮看向一襲墨綠色旗袍、典雅美麗的梁靜怡,微微一笑,“那真是我的榮幸。”
梁靜怡忙走到鐘鴻禮跟前,拿出一個精致的本子和筆,“鐘先生,您能幫我簽個名嗎?”
裴昕顏看到媽媽高興的樣子,暗暗發笑,自覺讓到一邊,給媽媽與偶像足夠空間。
徐斯見狀,跟到了裴昕顏旁邊,“裴小姐,這是我的名片”
許楓與藍悠站在一旁,仿佛像空氣,被忽視了。
看著徐斯對裴昕顏熱情的樣子,許楓近前,攬了裴昕顏的肩膀,“徐先生,我是許楓。”
徐斯看著許楓搭在裴昕顏肩膀上的手,“許先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