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斷地認錯,一五一十地解釋,現(xiàn)在說不定老婆還在懷里呢。
陸聿修有點后悔。
大樓外,cbd熱鬧繁華,車水馬龍。
只是,風有點冷。
裴昕顏給蘇念打電話,蘇念在忙。
她又給梁靜怡打電話,問梁靜怡好了沒。
梁靜怡反常地吱吱唔唔起來。
“媽,您跟誰在一塊兒呢?”
“沒誰,就是老友,老友。”
裴昕顏失笑,“跟我還有什么不能說的?鐘老?”
梁靜怡只好承認,又解釋,“徐斯也在,我這不是怕徐斯見到你又殷勤備至,到時候聿修再把什么玻璃杯捏碎流一地血么?”
裴昕顏想到那一次,眸色深了深。
“我跟你說,男人吃起醋比女人可怕得多。”
“什么吃醋,有時候只是占有欲作祟,有點權有點勢的男人的通病?!?/p>
“喲,怎么突然這么說,聿修怎么惹你了?”
“我們倆不存在誰惹誰這回事?!?/p>
不遠處,陸聿梅風衣裹身,領子里系了條千鳥格圍巾,一手拎著包,辨認著,離裴昕顏越來越近。
裴昕顏在一棵法國梧桐樹下停了腳步,一只手搭上了樹桿。
側(cè)顏清晰。
果真沒認錯。
陸聿梅看著她落寞的背影,這么冷的天,就穿了件毛衣,寬松的版型,顯得她更瘦了。
她本在打電話,打完電話卻沒動,面對著樹桿,像在發(fā)呆。
陸聿梅眉頭蹙起,暗自嘆氣,這孩子不要真抑郁了。
正尋思著,陸聿梅又看見裴昕顏的額頭抵上了樹桿,還拿頭往樹桿上撞!
她趕緊跑了過去,一把將裴昕顏拉到身畔,“顏兒,你這是在做什么?”
裴昕顏嚇了一跳。
站穩(wěn)后,看見陸聿梅一臉焦急關切,她有點摸不著頭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