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陽的腦袋已經漿糊。
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要說他哪兒好,還真說不出。
秦陽“嗯”了半天,玩世不恭地笑笑,“他有很多軼事。”
裴昕顏些許好奇,“什么事?”
秦陽,“他上學的時候可受歡迎了,給他寫情書的女生能從這兒排到香江邊兒,有一個啊”
陸聿修生無可戀,“咳咳!”
秦陽見狀,及時剎車,話生生在嗓子眼重組,“那些女生太沒眼光了,明明我長得比他帥,他就是比我會裝罷了。”
裴昕顏聽到這兒禁不住笑了。
秦陽見她笑了,暗自松了口氣,腹誹:小爺活了二十六年,第一次為哄女生絞盡腦汁,真累啊。
可是旁邊的兄弟那眼神仍舊像是要吃了他。
他eo。
見廚師已經把金槍魚分割好,秦陽轉移話題:“r汪,先把赤身切下來嘗嘗。”
汪大廚依言將赤身切成小塊,又調了蘸料,端到桌子上。
秦陽遞給裴昕顏一個叉子,“顏顏,你先嘗。”
裴昕顏從善如流,用筷子夾起魚肉,蘸了料,送入口中。
秦陽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她,“怎么樣?”
裴昕顏點頭,“入口即化,好吃。”
秦陽,“好吃你就多吃點。”
裴昕顏也有點餓了,又吃了兩塊。
感覺有一點點膩,正張望有沒有什么喝的,陸聿修倒了一杯白葡萄酒遞給她。
“吃這個配白葡萄酒比較好。”
裴昕顏對上他幽深的黑眸,接了酒杯,輕啜了兩口。
吃完刺身,汪大廚又做了香煎的。
肉質細嫩的金槍魚,在大廚精湛的手藝下,哪種做法都非常美味。
吃到一半,陸聿修離席去洗手間。
秦陽占了他的位置,湊到裴昕顏跟前問:“顏顏,阿修去了封城不到一個月,他是怎么把你騙到手的?”
裴昕顏啜了口葡萄酒,“我們是各求所需吧。”
秦陽看著她神情淡然的說出這樣的話,有些愕然。
他覺得他從小到大足夠見多識廣,沒想到今天栽在了一個二十一歲的小姑娘身上。
被她吐出的話劈得外焦里嫩。
她跟陸聿修還真是一對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