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布一個好消息。”陸聿修開了口,“此次鐘家大院的產權我們順利拿到,價格為零元。”
零元?
此話一出,會議室里一陣騷動。
藍悠與許楓都一臉不可置信。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多年前,有人出價八千萬都沒談成,這些年地價房價上漲,鐘家大院的估值早已超過兩億。
怎么會是零元?
藍悠第一個想法就是,裴昕顏用了什么不正當手段。
瞧裴昕顏紅粉緋緋的模樣,不會是
陸聿修讓裴昕顏親自說。
裴昕顏微笑著開了口,“鐘鴻禮先生已經與其他幾位產權人溝通并達成一致,將鐘家大院這座具有歷史意義的古院落,捐給封城政府新城區計劃項目,接下來會有一個捐贈儀式”
許楓豁然悟了。
他知道了藍悠敗在哪里,藍悠一直在跟鐘鴻禮強調價格,并暗示現有價格鐘鴻禮若不滿意可以商量。
鐘鴻禮作為一個馳名海外的畫家,錢對于他來說早已經不重要了。
他想要的是名,是榮譽。
尤其是在他的家鄉封城,將來他若落葉歸根,捐出鐘家大院之舉簡直就成為了他的護身符,無往而不利。
會議結束,大家都散了。
藍悠跟著許楓進了辦公室,門一關,藍悠便幽怨地開了口,“那么大一個古院落,鐘鴻禮怎么說捐就捐了呢?”
許楓沒說話,坐到辦公桌后翻看文件。
藍悠跟到桌邊,“楓,你覺不覺得昕顏跟以前有些不同?”
許楓頭也不抬地問:“什么不同?”
藍悠湊近,“她現在很是光采照人,像是”
提起這個,許楓眸色暗了暗,他早就發現了。
可是聽見藍悠意味深長的語氣,他不高興,他抬起頭,皺眉道:“你想說什么?”
藍悠抿了抿唇,語氣溫柔而善意,“昕顏她不會為了壓我一頭,為了拿到鐘家大院的產權賠上自己吧,她也太傻了。”
許楓冷聲,“她不會那么做。”
藍悠質疑,“也許以前不會,但現在我懷了你的孩子,她”
許楓不耐煩道:“夠了,你不要再這么揣測她,我說她不會她就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