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屏,“他怎么把昕顏也帶走了?”
陸聿梅還想問呢。
在外人面前,也只好先搪塞,“他不婚,也不贊成我替別人張羅,嫌我多事了。也是,昕顏跟楓兒的事才過去沒多久,也許應該多給昕顏一些時間。”
錦屏到底是過來人,覺得不像,卻也不敢對陸聿修的事過多議論。
離開大廳,乘電梯到了酒店外面,天已經完全黑了。
冬季的夜晚比較安靜,連馬路上的車行得都比較慢。
陸聿修拉著裴昕顏上了車,將她按在了后座,“好玩嗎?”
裴昕顏看到他的臭臉,淡淡說,“這話該問你。”
陸聿修深呼吸一下,俊臉埋進她的秀發,聲音從胸腔里發出,“不好玩。”
裴昕顏輕呶紅唇,“快起來,陳默在外面站著呢。”
陸聿修扭頭,外頭的陳默趕緊扭頭看別的地方。
陸聿修把窗戶升到頂,把裴昕顏抱進懷里,“林蔓歌是秦陽的表妹,秦耀先的外孫女,被寵壞了。”
終于肯說了。
裴昕顏抬起頭,看著他,“她喜歡你。”
陸聿修坦白點頭,又馬上說,“但我拒絕了她,為了永絕后患,我說我是不婚主義。”
這倒讓裴昕顏意外。
原來陸聿修的不婚主義是被林蔓歌給逼出來的。
“她一氣之下出了國,做服裝設計,還挺有天分的,給我做衣服,要做我的服裝設計師,當時為了減少麻煩,也是看秦陽的面子,我就答應了。”
“這些年我身邊沒有別的女人,她已經接受了我的不婚主義,最近不是有了你么,就這樣了。”
裴昕顏聽見“這些年我身邊沒有別的女人”,臉色不覺緩和。
她故意嘆了口氣,“這么說,我給你添麻煩了。”
陸聿修聽出她故意,大手在她腰間捏了一下,“你這個小沒良心的。”
她腰間一癢,笑一聲,又故意板起小臉,“她遠在巴黎,怎么知道的我?”
陸聿修黑眸深邃,“你給我買的襯衫,我常穿,被她看見了。還有我今年還沒從她那兒置辦新衣她電話催了幾次,我總覺得再穿她的衣服不合適,正想著跟她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