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兩下就受不住了?小yin婦。”
即便知道她是在學那男人說話,陸知栩此刻還是忍不住漲紅了臉,硬從齒娃里逼出了聲譴責:“崔玉!”
“美婦人被撩撥得按耐不住,拽過俏郎君的手,直往身下送,聲聲嬌媚懇切,喚著:郎君,奴的好郎君,求求你,就給了奴家吧……”
本就是在強撐的陸知栩,聽到末了的這幾聲yinyu,瞬間失了防守。
那作亂的小手趁機下探,抓住了更為要命的地方,伴著它主人的所見一番逗弄,直逼得陸知栩貼上樹干,仰著頭要死不活地喘息了半天。
也不知是那頭開始了正戲,還是她察覺出了陸知栩藏在心底的隱秘。
在此之后,她便跳過了描述,直直學起了那女子的shenyin。
“郎君好厲害,要弄死奴家了……”
“嗯,唔啊……輕些,輕些……郎君,疼惜疼惜奴家吧……”
“不行,不行,不能這么快……”
“嗚嗚嗚……壞郎君,要弄壞了,不準,不準這么深……”
終是陸知栩先扛不住,抓著她拂動的小手,扭過頭來。
那雙泛紅的眸子霧蒙蒙的,似布了層水光,可憐兮兮盯著崔玉,像是下一刻便能掉出淚來,卻又不得不強忍著。
“別弄了,崔玉,別弄了,”他吸了吸鼻子,聲音聽著委屈得不行,“我不要在這里。”
可崔玉僅僅是停了一瞬,很快,便又掙開了他的手。
她俯身貼上陸知栩的脊背,伴著那頭已經開始沖刺的速度,進入了新一輪的撩撥。
不知何時,崔玉學來的那些求饒,調轉到了他的口中。
那一聲聲“受不了了,放過我吧”,在他與崔玉湊近的氣息間不斷往復,到最后,甚至已經分不出是誰在學誰的古。
好半晌后,伴著一陣極致的痙攣,陸知栩弓著腰,差點伏到地上。
崔玉趴在他背上,聽著藏在粗喘下的細微嗚咽聲,安撫似地輕輕摸著他的腦袋,直直那戰栗不止的身體徹底癱軟下去,卸了所有力道。
蟲鳴聲中,那頭的香戲似乎也已收尾。
陸知栩將羞紅的腦袋埋在雙臂之間,好半晌才甕聲甕氣地吐出句埋怨來。
“崔玉,你就是個妖精。”
崔玉聞言笑起來,似是極為捧場的應了一聲。
“嗯,郎君說得都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