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倒回kou氣的崔玉忙搖tou,輕拍著青竹的手背制止她。
“我沒事了,”她寬wei著青竹,用yanse示意,“你來駕車吧,讓車夫把兩匹棗紅騎先領回府里去。”
青竹極為嫌棄地瞥了陸知栩一yan,才diantou應著,退了chu去。
陸知栩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瞧著此qg此景,忽然悶悶來了句:“她倒是向著你?!?/p>
“郎君不會連青竹的醋都吃吧?”
見崔玉回tou狹著yan眸笑看自己,陸知栩才反應過來剛剛說了些什么,忙撇過tou去,慌忙答她。
“崔娘zi說笑了,我從不吃醋?!?/p>
“是嗎?”崔玉攀著他的tui,似條蛇般hua過去昂起tou來,仰視著他,“那xia回,我帶容卿回府如何?”
容卿?陸知栩僅回想了一瞬,便咬緊了牙n,好啊好啊,這才不過半月,南風館的小倌就要登堂ru室了!
“隨你。”
陸知栩剛說完,便又忍不住補充。
“不過,勸娘zi行事還是謹
行車(湯
慎些,畢竟,在圣人眼中你我可是情比金堅的真夫妻,若鬧出些什么來,這欺君之罪,恐怕不好轉圜。”
崔玉看似認同的點了點頭。
陸知栩見狀,剛順了口氣,便感覺一雙手攀著他的雙腿往上爬來。
“崔玉!”
他慌忙制止,可還未來得及說話,便被崔玉捂住了嘴。
這算什么?報復?
“你我既是情比金堅的真夫妻,郎君便該讓我好好看看,那處?!?/p>
崔玉笑眼盈盈,往下瞄了一眼。
隨即便在陸知栩不滿地嗚咽聲中,探手而入,仰身貼到他的耳畔低聲調笑。
“若不好用了,我也得早點去找圣人說明實情,免得以后此事被有心之人利用,畢竟這欺君之罪啊,不好轉圜。”
車廂內,先前那張密不透風的大網似在慢慢收攏,香艷旖旎地將他和崔玉都裹了進去。
陸知栩只覺吐息間,皆是讓人目眩神迷的玉蘭花香。
眼前那張漂亮的小臉,逐漸被情欲烘烤出的水霧蒙住,落上了層朦朧迷幻的薄紗。
他的手不知何時,已經不再掙扎,轉而接住了崔玉肩上再次滑落的斗篷。
發顫的指節收緊,拽著斗篷一點點向上,蓋過了崔玉的肩頭,又蒙上了她的頭頂,緊接著便連他自己也被吞進了黑暗中。
濃烈的氣息糾纏間,他聽見了崔玉的一聲輕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