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崇輕笑吻她的耳朵:“上一回在愛妃的閨房,愛妃可不是這樣的態(tài)度。”
云鶯:“……”
亦被皇帝的話勾起那日在她閨房浴間的記憶。
沐浴過后,她被趙崇抱到高腳椅上坐著,而趙崇一點一點吻遍她全身,那時渾身顫栗的感覺也猶似尚未消弭。
云鶯臉頰不由得燒了起來。
而未等她開口多說,趙崇已經(jīng)下得羅漢床去吩咐宮人準備熱水。
皇帝回來得很快,云鶯臉上的熱意根本來不及消退,無疑被逮了個正著。
趙崇便故意不說話只雙眸含笑盯著她看。
那眼神里的戲謔之意全無遮掩。
云鶯知道自己一張臉估計紅得厲害,也知道趙崇正得意,索性佯作風平浪靜不去理會他,連不要和他共浴的話也暫時不提,免得叫他逮住機會在她面前說渾話。
可當宮人備下熱水、準備好沐浴所需一應(yīng)東西,若不想在浴間被“伺候”,有些話就不能不提。
擱下手中茶盞,云鶯終于轉(zhuǎn)過臉看趙崇。
沉默中定一定心神,她揚起嘴角,語氣平靜:“陛下先去沐浴罷。”
趙崇但笑,不置可否。
云鶯深吸一氣,穩(wěn)住心神:“陛下也尚未告訴臣妾,究竟要臣妾做什么。”
這是之前他們說起過的關(guān)于范小娘子的事情。
趙崇依舊不開口,卻起身將云鶯從羅漢床上橫抱起來。
有宮人們在,云鶯唯有任由皇帝抱起她。
而趙崇抱著云鶯朝著浴間走去。
再次屏退殿內(nèi)的宮人,方低聲道:“稍后朕同愛妃慢慢細說。”
可是在浴間,關(guān)于那些事皇帝什么也沒有說。
浴桶里擠著兩個人,熱水灑了一地,霧氣繚繞中,云鶯感受著香胰子在她的身上滾了個遍。
此刻卻避無可避。
且除此之外趙崇什么也沒有做,只不過慢條細理替她抹香胰子,拿帕子將她仔仔細細擦洗一遍。
“不洗得仔細些那烤肉的味道便洗不去了。”
趙崇和云鶯咬耳朵,讓她趴在自己肩上,握著帕子的手沿著腰線往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