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您保證,我不會讓阿棠因為這些無稽之談受到任何委屈?!?/p>
“以前是我疏忽,以后,不會了。”
奶奶看著陳青松和孫女認真的神情,緊繃的心弦終于松了些許。
奶奶輕輕拍了拍孫女兒的手背,又對陳青松點了點頭,“恩,我知道了,不聽那些話就是了?!?/p>
原本在收拾碗筷的余沛芳突然放下碗筷,疾步走了過來,“哎,如棠,你是聽到什么閑言碎語了?”
夏如棠并沒有隱瞞的意思。
她之所以在一樓客廳跟奶奶談及此事,就是要讓余阿姨和陳叔叔聽到。
夏如棠簡略復述了一遍之前的經(jīng)過。
果然,余沛芳聽完,眉頭擰的緊緊的,“這些碎嘴子!真是沒完沒了了!”
“如棠,你別擔心,這事兒交給我?!?/p>
余沛芳看向奶奶,“往后,伯母要出門跟我說一聲,我跟著一塊。”
“我倒要看看,誰敢當著我的面說半個字?!?/p>
余沛芳的話音剛落,一直沉默著倒水的陳明遠突然將手中的熱水壺往桌上一頓。
桌邊倏然發(fā)出咚的一聲悶響。
陳明遠抬起頭,臉上慣常的嚴肅被怒意取代。
“堵著老太太說三道四?”
他的聲音不高,卻帶著久居上位的壓迫感,“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
陳明遠看向夏如棠,目光深沉,“如棠,你受委屈了。”
“這件事,我會處理。”
他沒有多說具體要怎么做,但那種不容置疑的語氣,已經(jīng)表明了他的態(tài)度。
陳明遠平日里不屑于理會家屬院這些雞毛蒜皮的口舌之爭。
但他一表態(tài),就意味著這件事的性質(zhì)已經(jīng)不同。
這不再是女人間的閑話,而是觸及了他身為父親和丈夫的尊嚴。
尤其是涉及到戰(zhàn)友年邁的母親,他更是不能容忍。
夏如棠看著陳明遠,心中微暖。
她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她個人可以不在乎流言,甚至可以動手教訓,但要徹底平息,還需要陳家,尤其是陳明遠的態(tài)度。
夏如棠輕輕點頭,“陳叔叔,我沒覺得委屈,只是不想奶奶聽著難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