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莫半小時后,夏如棠取出所有銀針。
待她稍稍緩了口氣后,她才扶住旁邊的床頭將微晃的身體穩住。
夏如棠只覺得自己像是剛跑完五十公里馬拉松一般的疲憊。
“感覺怎么樣?”
夏如棠的聲音帶著施針后的虛弱。
陳青松緩緩撐起身體翻身坐起。
夏如棠替他取了枕頭墊在他背后。
夏如棠扶著床沿緩緩坐下,指尖因過度消耗而微微發顫。
陳青松深吸一口氣,閉上眼。
這一次,他摒棄了焦躁,只剩下純粹的感知。
那麻癢感愈發清晰,不再是幻覺,而是微弱地,從腳底傳來。
他嘗試著,向那麻木的區域發出一個簡單的指令。
夏如棠眼看著他額角的汗珠滾落。
陳青松背脊的肌肉緊繃,連呼吸都屏住了。
一秒,兩秒……
夏如棠屏息等待的途中,她赫然看到陳青松左腳無名指,極其輕微地顫動了一下。
陳青松猛地睜開眼,正對上夏如棠那亮得灼人的目光。
無需言語。
夏如棠已從他的眼神中得到了確認。
一股難以言喻的熱流,猛地沖上陳青松的眼眶。
兩年來的絕望不甘與隱忍。
在這一刻似乎都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過去兩年,無論他如何努力,身下都像不屬于自己一樣。
從始至終都一片死寂。
但此刻,他分明感覺到一種微弱的,如同隔了厚厚棉絮的麻癢感,從腳底隱約傳來!
陳青松喉結劇烈滾動,“阿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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