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能太差。
唯有苦練。
沒有其他捷徑。
“走,十圈跑完吃飯去。”
于是就這樣,一個接著一個。
全都去罰跑十圈去了。
塵土在晚間的斜陽下飛揚。
夏如棠調整著呼吸,節奏穩定得像一臺精密的儀器。
她不再像之前那樣,刻意壓慢步伐去匹配江知余。
這一次,她保持穩定的頻率步伐,一路往前。
李正蘭如影隨形。
緊跟在夏如棠側后方半步的位置。
隨著時間的推移。
夏如棠和李正蘭保持著相同頻率。
江知余被甩的越來越遠。
李正蘭的聲音帶著奔跑中的微喘,“不等等?”
“不了。”
“個體的極限需要自己去突破。”
“無原則的陪伴,有時是另一種形式的拖累。”
李正蘭一臉贊同,“非常有道理啊。”
一直到兩人跑完了十圈。
夏如棠問,“她還有幾圈?”
李正蘭說,“兩圈。”
“那就再陪兩圈。”
李正蘭聞言,瞇了瞇眼她唇角勾起一抹極淡的弧度,“行,那就追上去。”
目標,自然是指更前方的江知余。
夏如棠沒有回答。
但腳下的步子卻明顯加快。
就在她們即將掠過江知余掙扎的身影,幾乎要與路嘉平行的那一刻。
一道身影突然以更快的速度從她們側前方猛地超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