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幾個狀態各異但都帶著搏殺痕跡的女兵。
他的視線最終落在手持匕首,臉頰染血的夏如棠身上,停留了足足兩秒。
“解除警戒!”
為首的士兵聲音低沉,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他身后的兩名士兵立刻收起了戰術姿態,但眼神依舊警惕地掃視著周圍環境。
他大步走到那男人尸體旁,蹲下身粗略檢查了一下心口的致命傷。
又看了看男人那骯臟憔悴的面容和破爛的衣物,眉頭緊緊皺起。
“怎么回事?”
他的聲音聽不出太多情緒。
夏如棠言簡意賅地匯報,“報告!我們沿溪床行進途中,遭遇此人突然襲擊。”
“他試圖拖走隊尾人員,被阻止后瘋狂攻擊,企圖奪槍,并持械威脅隊員生命。”
“在戰友生命受到直接威脅,無法有效制止的情況下,我被迫采取了終極措施。”
她的話語清晰,邏輯分明。
沒有絲毫推諉或慌亂,只是陳述事實。
男人聽完之后,目光再次掠過夏如棠手中那柄仍在滴血的短匕。
他微微頷首。
其實他們一直都遠遠的跟著,大概知道發生了什么。
多此一問也是多方交叉印證,看看她們說的是否屬實。
“你們呢?傷情如何?”
他轉向其他三人。
熊超強忍著肋部的劇痛,挺直身體,“報告,肋部可能骨裂,但不影響行動!”
李正蘭喘著氣搖頭,“我沒事。”
葉春花依舊有些發抖,但在教官的目光下也努力站直,“我,我沒受傷……”
男人抬手打斷了她,不再多問。
“收拾裝備,檢查武器。此地不宜久留。”
他的命令干凈利落。
一名士兵上前,熟練地撿起掉落的手槍,檢查后遞還給夏如棠。
另一名士兵則開始處理現場,包括那具男人的尸體。
“你們的表現,回去后會詳細評估。”
教官看著四人,尤其是深深看了夏如棠一眼,“但現在訓練提前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