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我扶著他。”
夏如棠聲音沉穩,沒有絲毫猶豫。
她抬手撩開對方早已被血浸透的衣物。
眼前猙獰的傷口讓她眉頭微蹙。
腹腔開放性損傷,伴有疑似內臟出血。
這種傷情,放在醫療條件落后的野外,幾乎是致命的。
夏如棠拿出銀針,利索下針。
數根銀針精準刺入傷口周圍的穴位。
她動作快得讓一旁的容意眼花繚亂。
緊接著,她放下背包,將里面有限的醫療用品一一擺開。
她動作迅速的用酒精棉簡單地清理著創面。
酒精觸及傷口帶來的刺激讓昏迷中的男人無意識地抽搐了一下。
清理完后,夏如棠不僅將自己包里所有的藥粉都撒了上去,還轉頭看向容意,“你的藥粉,也給我。”
容意了一下,才取出藥粉遞給她。
只是在看到夏如棠將兩人份的藥粉幾乎全都倒上那恐怖的傷口后,她忍不住嘶了一聲,“全敷上去啊?”
“不自己留點?”
夏如棠沒說話,現在不是吝嗇的時候。
撒完藥粉,她用繃帶進行加壓包扎。
處理完腹部重傷,她又利落地用匕首削好樹枝,固定住他骨折的小腿,繃帶纏繞得整齊而牢固。
做完這一切后,夏如棠的目光不經意間掃過男人的耳后。
她眼尖的發現那人耳根處有一個清晰的紋身。
是一朵黑色的郁金香,花瓣處有一個小小的字母S。
那紋身非常精致,不過一個指節那么大。
若非如此近距離,基本看不見。
“哎,這人到底什么來路?”
容意驚魂未定,小聲嘀咕,“看這副慘樣,應該也不是專業跳傘的。”
“手里還握著槍,這……”
“看著不太像好人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