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元帥,你們這次意外卷入這個神秘直播,在你因為特殊原因離開星戰后,星網上有人在帶節奏,將矛頭指向你和何如歌。我認為鷹派中有人在針對你,不知道席元帥是否還記得兩年前你在星戰上出現意外,就是那次意外讓席元帥被檢查出旋流精神空噬癥。”武成登的表情變得嚴肅。
“你想說什么。”
“席元帥的機甲被人動了手腳,這個機甲從一開始設計時,就設下了針對席元帥的陷阱。”武成登拿出機甲設計圖,翻出了某一頁對席歸璨道:“在能源槽的后面設有薛定諤脈沖波,是一種生物波武器,能夠擾亂正常神經元信號傳輸,隨機造成無法挽回的惡性結果。”
“當能源槽自動爆炸時,爆炸的動靜完全能掩飾住這個紐扣大小的生物波武器的自毀過程。”
記憶好像回到了發生意外的那一天,在和一只超高等蟲族廝殺時,機甲能源槽的位置被蟲族攻擊,隨著能源槽的爆炸聲響起,機甲出現了一瞬間的停滯。用記憶金屬打造的機甲修復能力很強,這本來是無傷大雅的事情,然而他的精神識海卻突然受到巨大的沖擊。
現在想想,其實就是在那一刻,薛定諤脈沖波攻擊了他的精神識海。
席歸璨一直都知道那次意外有蹊蹺,現在終于明白問題出在哪里。
“席元帥的機甲是鷹派請聯邦最出色的機甲制造師,用珍貴的記憶金屬,為席元帥量身定做的機甲,當時許多鴿派都被鷹派的大手筆震驚,我也不例外。”
“當初鷹派為了拉攏席元帥可謂是下了血本,沒想到鷹派居然在一開始就做出得不到就毀滅的打算。”武成登一臉沉痛,唾棄道:“鷹派真是卑鄙,席元帥,所謂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我認為我們可以聯合起來一起對抗鷹派!”
面對義憤填膺的武成登,席歸璨的神情不變。在他的眼里武成登和設計他的鷹派并沒有不同,都是饕餮載體,雖然現在饕餮沒有控制武成登,可是不知道什么時候饕餮就會附體,武成登就像一個不知何時會爆炸的危險品。
毛子協說過,筆記本被撕走的后半部分記錄了讓旋流精神空噬癥復發的方法,想出在機甲上動手腳的人就是那個拿走筆記本的人。
不過在他的機甲上動手腳的人就一定是鷹派嗎?
不一定。
饕餮的載體既有鷹派又有鴿派,只要一個載體擁有筆記本,其他的載體資訊都能共用。
既然這樣,那么直接問就好了。
“你知道毛正雍當年在星海孤兒院使用的筆記本在哪里嗎?”席歸璨的問題讓武成登一愣,他沒有想到話題的跨越度會這么大,“我不知道。”
“如果讓你憑借直覺說一個人,你認為會是誰拿走了筆記本?”
武成登一開始還以為席歸璨在開玩笑,可是當他對上那雙藍眸時,武成登才意識到席歸璨在很認真地問這個問題。
“……毛正棋?”
席歸璨繼續問:“對了,我在大廳碰到了上朝啟,他過來也是討論授予軍銜的事情?”
武成登搖搖頭,“好像是相中錚商討一個什么犯罪資訊系統。”
席歸璨點頭,起身準備離開時被武成登叫住:“席元帥,你真的不考慮加入鴿派嗎?”
“不考慮。”一如既往的冷漠回答。武成登有些遺憾地嘆了一口氣,不過他從來不是輕易言棄的性格,既然席歸璨不肯加入鴿派,那么拉何如歌進鴿派也是不錯的選擇。何如歌比席歸璨要好說話得多。武成登把辛辛苦苦磕出的瓜子仁一起塞進嘴里,美滋滋地嚼了起來,然后他將一條鏈結發給何如歌。
何如歌此刻正在做賊般盯著房門,時刻注意著席歸璨是否要回來。因為他在和毛子協討論一個私密的問題,比如……怎么拔刺。
何如歌在星網上搜索過這個問題,不過他沒有找到答案。
最開始何如歌用了很委婉的說法瘋狂暗示毛子協,然而毛子協卻怎么也聽不懂。逼得何如歌用直白粗俗的語言說明情況,毛子協詫異道:“我還是第一次聽說這種情況,這應該算是極其罕見的獸形殘留部位了……真是辛苦您了。”
何如歌:“……”